伪善之后 part3.5(2)

那是实验的一部分。在一天夜里，sans被一个声音唤醒。
“sans。”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正愁大半夜的有一大堆骷髅笑话想说但没人听呢，我兄弟一听到那些就想把我从家里扔出去。”
“我有件事想让你帮我办。”
“是去捉弄某人吗，我手头正好有个屁垫，真的是装在手上的，呵呵。”
“我只关心我的实验，听着，我给了你这些能力，我要你帮我拦下一个罪孽深重的人类。如果你做不到，他就会毁灭这个世界。”
“听上去，是个超级英雄的工作，不是我这有瞬移和控制重力能力的骷髅的工作。”
“你拥有我的力量，如果你看到一个人类，无论如何，阻止人类杀死所有怪物。” 
“很危险啊，我还想保住我和兄弟的骨命。”
“那个人类拥有决心，拥有强大的力量和回溯时间的能力，那个人类会制造一场屠杀，会毁灭这个世界，会察觉到世界线的变化。 ”
“听着，我是个懒骨头，我兄弟总是抱怨我什么事都做不好，这种活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兄弟，也许他能和人类交个朋友什么的，他就不会骨单了。”
“sans，我需要你，这就是我为什么我唤醒你，我要探究人类的决心，实验场地不单单是这个世界线，你失败了，不要紧，我将会将你送往另一个世界线，我会在黑暗中观察你们。”
“天呐，和科学家聊天真的是太费劲了，尤其是在我没有脑子的情况下，好吧，希望这不会耽误我的冷笑话时间，我真高兴在同你说了这么多之后我还没有发疯。” 
gaster很快就证明了他是对的 ，sans的任务是阻止Chara带着杀完地底直到审判长廊以前所有的怪物而获取的exp去见国王。sans的人类骨头体质让他感受到世界线细微的变化，他不确定，也许有一些清晰的记忆。每一次读档、存档、重置，渐渐的，他厌倦了忘却和熟悉，离去与重会，但他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对他来说无聊到了骨子里。
直到那一次轮回，sans照例在审判长廊里等待人类的到来。
来的是一个脸上带着笑容孩子，和sans一样的咧嘴笑，穿着条纹衫，个头就比sans矮了一点点，手里提着一把刀，让人不寒而栗，在sans看来，那不是笑容，是面露凶相。
sans没有过多的表示，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想起空无一人的雪镇，以及自己的兄弟，sans是在塞壬的演唱会上带着兜帽的那个，是在审判大厅给了人类无数次警告的那个，他也想过对老女士的承诺，在雪镇入口的相逢，在GRILLBY‘S，在热域的热狗摊，也许sans和这个人类能成为朋友，只是sans接受了一个事实，自己熟悉的场景都已经消失了，因为人类的出现。人类无数次的死亡重来再次死亡在他眼里都是罪有应得，替这个人类细数着罪孽以及死亡次数，蜘蛛有多少只腿或人有再多只变异手也数不清的死亡，sans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可能是读档后被抹去了记忆，也可能只是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