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清净《天下第一》同人文(2)

只是昊啊，是不是朕要死了才能得到这种“福利”？别说，昊穿黑色真的很好看。真想看看昊穿皇后的吉服什么样子。要不，自己多死几次吧，到了这个时候，仍然色心不改的，也只能是我们的太上皇奉天帝了。
大殿外。满朝文武跪了一地。小声讨论“李大人，刚刚进去的那位娘娘眼生得很啊。”“扈大人您瞧见了吗？那可是皇后才能穿着的衣服啊。”“那……这太上皇一直没有立后啊？这娘娘怎么敢？唉唉，张大人呐，你的先外祖父伊祁老王爷跟太上皇走的近，你说说呗。”“对呀，说说呗”“……我曾听外祖父说起，说是这太上皇年轻时，特别钟意紫泉宫娘娘，皇上亦是这位紫泉宫娘娘所生。可惜这娘娘是江湖中人，不愿入宫为后。所以太上皇才在太子弱冠之年便禅位，陪着心上人浪迹天涯的。”“哦！”众人恍然大悟“那刚才那位，想必就是紫泉宫娘娘喽？”“情深意重才子佳人呐。”
……
大殿里，年已五十有八的当朝天子轩辕无名跪在床前，拉着父皇和爹亲的手，“小小昊。”这个乳名自从三十八年前无名登基，便只有轩辕和昊敢称呼了。如今的当朝天子也已年近六旬。最大的皇子已经成年生子。轩辕王朝亦是愈加稳固。“父皇，无名在呢”“看好你爹亲，不要再放他跑到江湖上去了。”轩辕说的极慢，短短一句话，已是耗费他大半的体力。又一阵头昏目眩袭来，只听得夜语昊俯身轻笑:“轩辕，你道我今日为何穿着这身衣服，招摇过市从大殿正门进来？”多年的默契，轩辕已经不需要细细思考便能得出答案了，只有苦笑:“昊！不行啊！小小昊……被咱们同时……撇下，会难过的。”
无名此刻也反应过来:“爹！”夜语昊微笑:“小小昊啊，生老病死，人之常理。我年纪也大了。身体大不如前，你知道吗，刚刚金殿上那108级石阶，我头晕眼花居然差点走不上来。哪怕当年我失去武功病重之时也不曾如此。故人们，也都离开得差不多了。轩辕，你知道我是个多高傲的人，你总不会希望我将来瘫在床上口舌生疮四肢溃烂了此残生吧。”
无名心里一痛，眼泪便溢了出来“父亲要做的事情，无名从来拦不住。罢了罢了，无名年纪也不小了，也许没个几年就能去找父亲了。”轩辕一叹，终是无法再阻止昊。除了小小昊，昊在这世上，再无牵绊了。他愿放下皇位陪昊浪迹天涯，最后昊亦愿意以皇后之位陪他同生共死入葬皇陵。他们两个人呐……
最后看了眼昊和小小昊，轩辕的呼吸急促起来，小小昊的呼喊浮在耳畔，声音越来越轻。眼里那个脸庞越来越模糊，手里攥着的那个人，渐渐感觉不到温度和力量，依稀想到当年和九王叔一起与昊和四代无帝初见时，昊被自己惊吓，愣住的表情。想到昊不曾设防为自己所伤时，他的惊惧和失望。想到他当年天下一赌那一阙《水调歌头》“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何等豪气。想到燕云山庄争吵时，他对自己的怨愤。想到两人剖白互通心意时，他的颤抖，想到服下千叶回天果时，他的难以置信，想到七夕夜出现在郁郁寡欢的自己面前时，他戏谑的目光。想到一狼一狈闯荡江湖时，他捉弄人的狡黠，一晃这么多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