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拔同人宇宙】荏苒回忆志：遥望，元泱(二)

本文为@蓝雪求馨 撰写的作品。
章三
灵山东部战区，第三魁拔帝国首都。
在这特殊的破空飞艇里，荏苒突然想到，此刻自己可能是最接近这个帝国心脏的天神。但她马上又摇了摇头，神色茫然地继续看窗外的风景，一系列的动作把身边的小护卫给吓得不轻。
奇衡三早已从秋落木那得来消息，而等他忙完赶过去时，那个绿发孩子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你说灵山上空有曲境？”禅鸣惊喜地问道。
“没错，但凭你们的技术过不去。”荏苒脑海里又冒出来一些零碎的光影，1024中小型曲境的分布图居然在她脑海里拼凑出来。
模糊中，她记起曾经背过这东西，非常遥远的曾经……
禅鸣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匆匆地离去了。待到人群散去，奇衡三才能坐下来单独与荏苒说话。
“你还知道些什么？”他认为荏苒刚刚一字不漏地说出信息表明了她不会出卖灵山。
“就算我说，也并没有用，灵山军征服地界完全可以预见，我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实际效用。”荏苒随意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那你想干什么？”奇衡三听到荏苒的回答，对这个失忆的天神越发的感兴趣了。
“嗯，你有个图书馆吧，我帮忙做图书管理员好了。”
灵山图书馆是灵山一景，这里藏着地界无数珍贵的典籍。
荏苒依稀记得天界的地界学典籍琳琅陈列恍如迷宫，但相比这里也还是略逊一筹。即便就地起建的场馆已经很大，奇衡三依旧要求在禅鸣督建的灵山塔里划出一大块，设立一个恒温，恒湿的大图书馆。
不过更令荏苒难忘的是，在这个时期，图书馆里总是有点人烟的。这些人虽不多，但一个个都弥足可贵。赫赫有名的世界大战专家梅龙尼卡蹄，在荏苒刚到图书馆时就立即前来。
在荏苒多年的脑补里，那个简直不可理喻的易帜将军，那个让神圣联盟屡受打击的世界大战专家应是一副沉默寡言，时有发疯的样子。
然而此刻的他在自己面前微微颔首，优雅而镇定地思索着如何反驳荏苒对于神圣联盟的认识。
“其实联盟内部矛盾在此之前就……”
没等到蹄说完，反倒荏苒开口了：“你我又不是联盟的人讨论这个做什么？我很想知道当年先生为何易帜。”
蹄将军沉默了一会。
“你们天神应该不太好理解。这并非基于复杂而现实的政治意义，跟着魁拔给我的感觉很好罢了。”将军的神色看着轻松而自然。
荏苒并没有答话，她混乱的记忆又开始翻涌，从粘稠而混沌的黑暗里冒出了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世界一般：“这很简单，不过是你难理解罢了。追随某个人让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是无悔的，那么那个人就值得追随。”
不知是哪天，蹄将军正在安静地找书，突然抬起头来问一边看书的荏苒。
“你学过脉术么？”
“一点都没学过——应该是的。”荏苒放下书本，一脸认真地回答。
“学点脉术没坏处。”蹄将军从书架边走近了。
“脉术学习神妖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