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假面骑士Exaid Chapter.5(8)

“它的效果是自动触发的。一天一次，当持有者受到大于自身HP的伤害时，会将HP固定到1……名副其实的Giri Giri呢……”
随手转了几圈手中的卡带，他把它收回了道具栏。 
“虽然这边损伤惨重，不过我也满足了。至少来到这个世界里我就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
说着他站了起来，空出来的右手开始操作着菜单。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行动，我无视着身体发出的抗议妄想起身，可终究是无劳。于是我怒吼道：
“回答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直想知道，这是属于我的私欲。除了“解救浮空城的所有玩家”这个任务，我最想知道的就是……
“……为什么啊…”
喉咙开始不受控制，由喉管传出的声音没有了生气，有的只是落魄与凄凉……那无法挽回某件事的无奈。我不可能注意到这件事，因为在此之前，自胸口深处传来的疼痛让我落入了名为“回忆”的痛苦深渊……
——呐！一起来玩游戏吗？
——呜啊，连续技……过分了啊！
——哈啊…你是真的玩游戏有天分啊，我开始后悔当初把你拉进来了……
为什么……
……
…………
“为什么——！！”
过去的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
下落的雨水浸染了我的视线，可我还是知道他的位置一样……怒视着他。
“回答我啊！不要一直沉默下去！！”
我怒吼着…不断怒吼着。想象着我的怒语能化作利剑撕裂他的身体。
只因为他做了“无可挽回”的事。
但那终究只是幻想，仅仅存在于小孩子的幻想游戏里。我的话语没有“撕裂”他——没有传入他的耳朵。而他则是任凭雨水洗刷，避开我的视线,孤单地站着。
“回答我啊——！离人！！”
……
“…为什么……到后面……就变成那样了啊…………”
这才注意到我的话语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怒气，但我依旧没法控制住我的嘴，任由内心的情感随意流出。
“…………”
我们双方很快迎来了短暂的沉默。最先打破的则是他，与当时一样躲避视线的他很快抬起了底下的头。目光再次对视，先前的表情荡然无存，仿佛面具一般丢在一旁。
那是毫无生气的冷漠与无情，冷寂的面孔只让人觉得颤栗。我无法从那封印住任何情感的面孔，以及那空洞的双眼里读出任何情感，让人觉得先前的那张面孔就如同装的一样。
很快，他开口了。
但开口的刹那……我真正意义上，感受到了他的无情。
“……为什么…无论你问几遍，我的回答也和那时一样……”
他的右手有了动作：纯蓝色的方形水晶握在手上，认出那是传送水晶的我呼吸加快，身体再次下意识地打算起身，结果还是一样，我只能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在那将他的作为注释到最后一刻。
离人——昔日好友嘴唇翕动，说出了我没法听清的地名后捏碎了水晶。很快淡蓝色的光辉出现在他的周围并慢慢向他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