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机器（人工智能小寓言之二）(2)

“所以你不是女人咯？也对，你不是，你只是我为了行文方便设计出的一个对话对象而已，严格来说，你就是我。”我看向小助手，心中不禁对自己这种夹在在小说和现实之间的莫名感觉自得了一小下，“是很久之前的那一个。”
“哦，她呀，就是那个旁人都觉得你是舔狗，她在利用你的那一个？”小助手有些不解，“你不是早就和她没啥关系了吗？”
“是她呀。我还是得纠正你一下，不管旁人是怎么评判，只要我自己觉得有些东西是有意义的，我自己的感觉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呀。就像那句，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一样。”我自嘲的笑了笑，“虽然有些事情的本身看上去是有些不合常理，但是作为局中人却不是这么想的呀。”
“我该说你是活的过于违心呢，还是该说你过于懦弱不敢面对更贴近于真相的诠释呢？”
“都有一些吧，就像现在，我也依旧觉得在某一段时间，我们都是真心的。”我解释道，“不过回头看来，可能是我自己不够矜持，有些东西太家长里短了，就失去了它的神秘和魅力了。婚姻的存在很大程度也是为了弥补激情退却后引力的缺失，让爱情有一种新的形势的依托罢了。我可能是太急功近利，又安于现状不知居安思危，所以过早的把全部的自己展现出来，让很多事情变得平淡了吧。”
“所以为什么博士你说你是今天失恋了呢？这个问题你还是没回答呀。”
“这个嘛，因为我觉得，失恋，是不恋了才叫失恋。之前的我，对这个姑娘还是抱着一如往常的欣赏，和一丝丝希望，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放下和走出去吧。”
“所以你现在是放下了？那为什么是今天呢，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我说你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呀。为什么是今天呢，可能是因为有些事情我虽然很久很久之前，在我被告知之前我就知道，但是我一直不愿意去相信。但是我今天能很笃定的让自己去明白，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对我失望和没感觉了。之后的很多，只不过是不想失去我，以一种不想失去一个好用的工具一样心态。”
“真实工具人咯？”小助手见我心情也差不多平复，试图以打趣活跃一下气氛。
“可以这么说吧，是广义的工具人。她觉得你有那种陪伴的感觉，和你呆在一起很舒服，这种其实也是一种利用呀。不过如果这样的想法过于极端，那岂不是把爱情也可以归结为相互利用了？”我试图打住自己的钻牛角尖，“不过爱情应该是双方都能明确对方对自己的感觉，让后心甘情愿的互相利用吧。而我，只不过是在对方一再告知的情况下，依旧觉得她对我可能比说的更有感觉一点。这还是忽略了有的时候她的确有一些目的性的情况，更别说有的时候她也是在自我催眠罢了，这种催眠在找到下一个有依托的对象的时候，就像一直在飘荡然后靠岸的感觉。那种碰到岸的突然清醒，也不过是一种强烈冲击的迷幻罢了。”
“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是今天失恋？”
“哇，有完没完呀！为什么是今天，一来是因为我发现她在有意无意的证明一些什么，二来是我差不多绕出了之前走入的一个误区。”见小助手又要开口发问，我赶忙解释下去，“我一直觉得自己一时半会不会再碰到一个能让我这么欣赏的人了，这一年来她也在为人处世上教会了我很多很多，我一直对她是有那种由衷地感激的。后来我慢慢发现，我只不过是太自闭不去接触别人，才会觉得不会有更好了的这种感觉，也有一些不愿意走出这种自我麻醉的感觉吧。前几天我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姑娘，她身上有那种我欣赏的干劲，不过人家有男朋友了哈哈。不过这也让我明白，还是自己接触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