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庸俗故事（上）

脑洞产物
请勿上升蒸煮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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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鹤松老师结婚，周九良理应出席闹上一闹。今早周九良出门前还向你再三确认要不要同去，说是很热闹，又都是熟人。你郑重其事的包了个大红包，却拒绝了同去的邀请，嘱咐他一定要带到。你向来不爱和他出席这种热闹的场面，周九良也就不在强迫你，只是强烈要求等朱老师度蜜月回来一定要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你欣然答应。
玩脱了之后就是玩脱了之后的开心，你盘着腿趴在桌子上戳着杯子里的浮水蜡。
小富婆勾着你脖子把你凑到身边来说话，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她撇着嘴将自己的酒塞进你的手里：“不好喝。”她冲你喊。你嘲笑她大概是富贵日子过惯了，只喝的惯巴黎之花。其实她的那杯你也不喜欢，苦的厉害。
大致许久不见，她总想找些什么话来说。你拍拍她肩膀示意换个地方聊，酒吧太吵说话靠吼，聊天未免太累了一点。你应心得手招来了服务生，掏出了银行卡却又塞了回去，她冲你比了个中指，乖乖结账。
出了声色场所，夜风微凉，凉风吹得你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小富婆掐着你的胳膊，整个人好似要挂在你身上：“哪个说相声的养不起你是不是？”她扯这你的袖子不满的向你吐槽。你恍惚一瞬：“什么？”“我说，哪个说相声的是养不起还是怎么了，喝个酒靠我结账。”
她向来不满意你将自己过成了一个灰头土脸的普通人。其实多半有贬低的意思，大概是嫁入高等门第之后被荼毒的后遗症。大多像她那样由简入奢得偿所愿的姑娘都有这个毛病，你也看破不说破，任由她向你嬉闹。
“我这叫合理收取报酬。”你将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顺势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
“啧，我可谢谢你。”
“你是该谢谢我。”
“不是你我大概永远会被看不起？”
“不然呢？那种环境下没人会看的起你的。”
“那你现在灰头土脸的就让人看的起了？”
“我说的是实话。”
“我说的也是实话。”
总是这样唇枪舌剑的相互讥讽。被你戳了痛处索性也不再提及相关的。夜风吹着，你俩就这样安静的坐在街边。手机微信叮咚的响了两声，你抬手看屏幕，是周九良发来的信息。
“喝多啦，回不去啦。
媳妇儿早点睡觉。
晚安（啾咪）”
你随手回了个表情就按熄灭了手机。
“所以你真的想跟这个说相声的过一辈子？”小富婆勾头过来看你的手机，别脑袋问你。
“我不知道。”你伸手推她的头，推的她一个后仰。
“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真可怜。”她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无名指上的戒指在路灯下光芒璀璨，“要不然你把他带到叔叔阿姨面前看看？如果你真的想……大概也没人能说你什么。”
“他知道我是亦云。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是。”你站起身来，“就这样吧。”
你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劝你早些结束。她似乎经常想起你以前的样子，意气风发行乎富贵，膏粱年少的举手投足令人羡艳。那时候的你似乎是万能的，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