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遗产篇 Chapter 1 似是故人来(10)

尤里短暂的欲言又止。华生接着说：“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啥来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相信这就是凌萧雪选择这个论文题目的原因。”
“可是你不觉得美杜莎在目前的记载中，和现在的凌萧雪就很像吗？”托尼将咖啡放在桌上，打断华生的话，“同样是天选的S级恶魔猎人，同样有着惊人的漂亮战绩，也都经历过亲人的离世。华生，或许你不明白，但我有遇到过为了探究恶魔的事情而陨落的例子。”
华生歪着眼镜反问：“谁啊？”
“我哥哥保罗，和梅亚丽的亲生父亲雅克罕姆。”托尼的手指在木质的桌子上敲打着，“特别是雅克罕姆。本来是神父，就是因为研究恶魔的历史而走火入魔，最后自己也想成为恶魔，因此杀了梅亚丽的母亲！”
老教授将眼镜抽正：“那是时代导致的嘛……现在我们的历史书上不就是为此而把恶魔历史里很多邪性的东西给删掉的吗？托尼，相信我，相信凌萧雪，既然选了这个题目，我们就能将其做到底。”
“可是关于美杜莎堕落的那段历史，至今没有人考据到发生的什么。而那段历史是你们这篇论文非常关键的地方，我担心的就是这里隐藏的邪性的东西！”托尼难得这么着急，尤里和张伯伦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华生，你们装成历史教授的时间太久了，忘了我们面对的是怎样一群邪恶的家伙了吗？葛温的时代恶魔还没有成为邪恶的象征，可美杜莎夺权的时代是一片混沌。”
华生抽起眼镜：“凌萧雪想探究的正是这一段历史，这可是历史书上的空缺。我知道我们研究的不是正经的能拿出台面的历史，但你们知道这一段的含义吗？若不是因为保密协议的原因，这篇论文只要写出来就能拿到诺贝尔和平奖！”
办公室里变得诡异而寂静。托尼不自觉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尤里无声的点头，张伯伦面具后的目光充满遗憾。
“的确是这样。”尤里劝架道，“托尼，我明白你害怕事情闹大的心情。你自小就总在闹事，明白这些事情的可怕程度。但这次听我的，对凌萧雪论题的选择上我才是最关键的。你知道这些论题的审核上不能没有我同意吧？”
托尼点头。华生兴奋得像只鸭子般嘎嘎笑。
“我已经失去了你和张伯伦这样的优秀恶魔猎手，有生之年能亲眼见到凌萧雪这样优秀的恶魔猎人，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尤里结束了这次争吵，托尼隐约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疑惑的问：“最后任性一次？你以为你是谁，邓布利多吗？”
“尤里先生是不是邓布利多我不知道，但凌萧雪这次的选题也有我的一份责任。”门口传来了沙哑的女声，和抛掷硬币的声音。
托尼转过头。那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柯俊瑶，今天她穿着黑色的职业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尽管没有背名为刑天的大剑，腰上也没有黑白无常双枪，可她的眼神里却能看出恶魔的影子。
“柯俊瑶？”他不敢相信的说。
她举起手，将里面的硬币准确的丢在电话机旁。
“托尼老师，我接触凌萧雪的时间比你久，对她非常了解。她不会被那些邪性的东西迷惑。这篇论文就让它写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