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哄闹抵不过深情,我怎舍你一人(钢丝节小游戏,脑洞勿上升)(2)
说完这话,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俩人的眼泪却均是不听话的往下落,张云雷低头看着御子板,泪花一滴一滴的砸在板儿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等着,我站起来以后要打死个小眼巴叉的。”
那天杨九郎看盯着张云雷,似乎是要把那人盯出一个洞来,张云雷抬头,眸子里闪着泪光问道:“干嘛还看着我。”
可这次竟然是杨九郎没崩住,他没哭没吵,眼泪却不停的滚落,一颗一颗的掉在医院冰冷的地面上,他说:“张云雷,你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你不能就这么丢开我!我————杨九郎————我啊——我认哏。”
认哏这两个字他说的尤其的重,喉咙里酸涩的哽咽,让那两个字似乎是有万般沉重,砸落在了张云雷的心上。
那天,他的角儿再一次说:“杨九郎!认哏跟好你的角儿,跟丢了我就逮你回来,打死你个小眼巴叉的。”
而后,两人均是一笑,张云雷扶着轮椅仰天而笑,杨九郎看着看着,突然顿悟似的明白了什么是搭档
原来搭档是:我不忍你独自面对,也不能留我一人孤单。
我在,你之安;你在,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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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哄闹打断了杨九郎的回忆,原本随着众人的步伐也突然停止,快步走向了那人,笑着张罗着让大家回来。
你看,张云雷,我怎么敢留你一人面对。
张云雷侧头看见那小眼巴叉慌忙回来的样子,一脸气鼓鼓的看着杨九郎,低声质问,“你刚才是不是想走??”
杨九郎连忙摆头:“我没走,我没走。”怂怂的样子,让张云雷一笑,台下有观众喊着:“怂!”
杨九郎心想:“这辈子,也就这么怂了。”
一团哄闹,抵不住的是那万般深情。
团子上来闹腾的时候,杨九郎挣脱开了团子的手,安静的站在张云雷的后面。
“角儿,我就在你左后方的位置,你一回头就能看见我。”
“翔子,你可知,一场哄闹一台戏,我却只在乎你是否在我旁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