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叁传 第一回（少女前线95同人）(2)

那么我，我又变了多少呢？与我适配的是换装了ACP导轨的QBZ-95-3，枪管已换成班用机枪的重型枪管了，也加上了M-lok和皮轨。这样我算是有改变了吗？但愿是。
应该是要迟到了，尽管不是约会，但总有一些不好意思。与对方预定约见的地点，还有几十公里。我低眸看了看表，目光也同记者一样移到了窗外。
荒漠，还是荒漠。地表时不时有隆起，极似古代神话里的巨物，在夕阳垂落中，俯身栖息。阳，映得土地通红，可温度依旧不在。远处有一缕直直的烟，就在地势起伏不算大的地面上升起，它也许不会散去，什么造成的？当地势力冲突中被击毁的载具冒出来的，还是仅仅是一个村庄里某户人家的炊烟？
沙地，落日，烟。
是我现在能感触到的三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说不准方圆十里，就只有司机这唯一一个活人了，不知待会儿要见到的是不是活人，反正我不是，记者不是，小八也不是。
我们是人形，不是人。
车又行驶了许久，周边的起伏也来越大，而太阳，只剩一半。向着前方的一个小峡谷驶去，余晖让我只能看到那将要见到的人都影子。
那黑点在视野中越来越大，然而车停，我看得要进一步清楚了。那是一个人坐在另一辆车的引擎盖上，手里貌似夹着一支烟，烟雾在他身边若隐若现的缭绕。
我让记者将小八踹醒，司机则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帮我们把行李取下——虽然与他没说什么话，但他多少还是算热情的帮我们提一些对于人类女性来说看起来很重的东西。我给了他报酬，那些钱应该够他和他的家庭一周的支出，不算太多；我还给了他一包国内带出来的烟，这是我们国家人与人打交道的一种方式。司机一边数着手里的票子和端详着他从未见过的香烟，一边向我道谢。
 “Thank you，”那个带着鸭舌帽，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和我说道，“спасибо。”他又补了一句俄语。
我也笑了笑，回复他。
领着记者和小八去见接头人，走了几步，司机突然喊了一声，叫住了我。我回头看，他已经擦燃火柴点了一支，吸了一口，呼出烟雾。
 “谢谢！”他最后用中文同我说。
司机驾车离去了。接头人也从引擎盖上跳下，朝我们走来。
 “要不你给我一包烟如何？”
这不是预想中的暗号。我想收回预备与他握手的右手，从腰间拔出手枪。
万一他不是真正的接头人，而“新解阵”已得知我们的计划，这是危险至极的！
但是，太慢了。我的手已被他握住，恐惧随之而来。
 “哈...是你呀，”握着我手都那个人缓缓开口，“无为在歧路？”
 “...儿女共沾巾...”
舒缓了。
身后的记者和小八，也放下了原本指着接头人的枪。我这时才仔细看他，如此身高，又不是男人。
是...
她？
她的黑发，有些轻微的卷，刘海左边要多一点。眸子的颜色不是人类该有的，也不是人形常有的——那曾是一双像染了叶绿素一般的琥珀色的瞳，如今左眼却成了惨红；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她变得成熟而美，经历了如人类女孩一样的成长；她的皮肤，晒得有一些小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