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霖】【翔霖】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人生总会面临很多很多的选择,就像一只鸟,在笼子里舒服却不能得到自由,在天上自由却并没那么舒服,只可惜,世界上两全其美的事情很少,鸟并没有那么潇洒,终究要舍弃一样东西
严浩翔,张真源,贺峻霖,三人之间感情正如鸟的定律一般,选择一爱个人,就终究会伤一个人,从某种意义上,他们也是彼此之间的囚鸟吧……
黑夜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天空,连亮丽的霓虹灯都挡不住这黑夜的沉寂,闷雷应景似的一声声的叫器着,随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一声巨雷震得似乎大地都在晃动
坐在窗前拿着红酒杯的少年俯瞰着整个城市 ,从高处往下看,黑夜的雨市显得更惊彩,他缓缓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蝼蚁的看着外面慌乱躲雨的人群,白稚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嘴角却是一抹戏谑的笑
看来今晚,注定不太平了……
哗啦啦,哗啦啦
伴着雨声,少年身后的床上也传来阵阵声响,铁链碰撞出有些刺耳的声音,扰得少年眉头一皱,冷眼的看向身后
“醒了。”
他声音冰得刺骨,传入床上男孩的耳朵里,而那个男孩,实际上并没好到哪里去,衣服都是剧烈挣扎后留下的痕迹,脸上,胳膊上,身上都是一道道伤痕,无神的眼里都是血丝,他的身被铁链禁锢住了,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那模样,更像是被困在牢笼里快要死掉的鸟儿,楚楚可怜。
“张真源,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那话语不是疑问 ,是请求, 是被那个叫张真源的少年反复折磨后的服软,也是他放下自尊的哀求
“放过?”
张真源重复着那两个字,杯中的酒被他一饮而尽,嘴角溢出一滴红酒,在气氛的熏陶下,更像是一滴血挂的嘴角,就是那样的嘴角,扯着一丝阴冷的笑,一步步的走向男孩,那情景,在男孩眼里,就像地狱的恶魔向他走来一样,而他,只能被动的接受恶魔的惩罚。
张真源爬到床上,冰冷的手然后他满是伤痕又苍白的脸,在他的嘴角停留了一会儿,又抓住了他的下巴
“贺峻霖,你和那个姓严的不是爱得很深吗?怎么,他死了,你还想活下去啊。”
“张真源!你浑蛋!”
张真源知道,这个话题是贺峻霖的底线,因为它能清楚的提醒着贺峻霖,严浩翔已经死了,被他最信任的人杀的…
看着此刻炸了毛的兔子,张真源自嘲似的大笑着,伴着雷声,伴着闪电,这一幕真的很是诡异,也很是悲凉
贺峻霖的手腕再次渗出了血,张真源的笑声也戛然而止,手更是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
“我知道了,他死前让你活着,你总是那么听他的话,他离开了三年,回来之后一两句动听的话就把你哄得乖乖的回到他的怀里,哈哈哈,但是贺峻霖,你知道吗,我心里的笼子一直困着一只野兽,一只想把你据为己有的野兽,我!困了它三年!”
那些话,几乎都是张真源吼着说出的,与他相反的是,贺峻霖都早己恢复了平静,对于他的话,就像是在听一个冷笑话一样,在这个阴郁的房间里,感情,成了最奢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