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27 （孟鹤堂同人文）(2)

“而且，你早就应该告诉我！”
司瑰起身往外走，店铺开业不久，却已初现规模，来来往往的顾客不少，高峰时段还有人需要排队等候，不枉她这小半年的心血。
“如果我早知道，也许咱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直走到无人处，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祥音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司瑰如果她知情，自己至少不会这样泥足深陷到不能自拔。
“我，我不敢。”
谁会主动把伤疤揭给人看？血淋淋的，自己疼不打紧，关键是污了人家的眼。
“我怕我说了，就连你也没有了。”
她对孟鹤堂倒是实话实说，可从那天起，就好像失去了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怎么还敢对其他人敞开心扉。
相识相知的这些年里，司瑰也几乎没有见过祥音这样脆弱的时刻，尤其清醒着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感情，心疼她痴心错付。
孟鹤堂是个好人，但显然不是她的良人。
“祥音，我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
语气有几分难以自控的激动。女孩儿之间的相交总是细腻很多，她们以往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心事，祥音却能瞒了她这么久，想必很煎熬吧。
“我昨天几乎一夜没有睡，但现在还是很清醒的。我想了一晚上，然后今天从早开始，就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我想告诉你，我跟你做朋友，是看中你这个人，和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没关系。”
“我没什么伟光正的三观，只认一条，就是你对我好，那我就愿意跟你交朋友。你哪怕在外面杀人放火，只要肯对我掏心掏肺，我就敢给你递刀点火。”
“所以，别说你喜欢你哥了，你就是喜欢你爸，就是喜欢条狗，也不耽误我跟你做朋友。”
“况且你就算喜欢他，再怎么喜欢，也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不就是跟个傻子似的在心里闷了小十年吗？这难道是什么违反犯罪的事儿？我凭什么要跟你断舍离？”
一丝丝气恼，来自于自己不被信任。
这样真切的陈情，好像从没在彼此之间出现过。祥音觉得自己鼻子发酸，想了又想，该不会是因为那只惨死的虫子吧。
“谢谢。”
依旧是感冒背锅，鼻音重的好似开了变声器。
“老夫老妻的了，谢什么谢，真矫情。”
司瑰也忍不住有些哽咽，记着她昨晚的状况，想起手机里还有孟鹤堂的叮嘱，不免多问一句。
“桌上的感冒药吃了吗？”
“嗯。早上起来就吃了。”
“再吃一次。别吃头孢知道吗，酒劲儿还没过呢。”
毕竟是当妈的人，已经开始习惯性操心身边各种人和事。有时候所谓长大，也只是这一瞬间。
“我又不傻！”
“我看你是傻得很，不撞南墙不回头。”
话题又绕回来，略显得有些沉重。
“祥音，我不劝你别的，往后，别再想着他了。”
“我知道，不会了。”
祥音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如此答她。又想起她晚上嘱咐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