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北仓〕不存在的七（7）(2)

“那就是说，案发半个月前死者曾经表明了态度，她不看好画廊的前景。”吴哲晗略微思索，得出了结论。
“没错，冯薪朵也差不多，不过她还说了其它的，大概意思就是，死者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她能看得出来这种心思，画廊刚刚关门的时候，冯薪朵曾经表示要补偿死者，不过死者拒绝了，还把画廊里几幅她的得意之作送给了冯薪朵。”徐子轩吃下面包，继续说起自己的调查结果。
“那这两个人有没有告诉你，死者和别人是否有积怨？”吴哲晗又问道。
“没有，她俩都说死者虽然性格有点怪，但是为人还很和善，也没听说过这方面的事。”徐子轩用手抹了抹嘴唇。
“那你和她们提起赵粤的时候，她们有什么反应？”吴哲晗拿起一摞资料，追问徐子轩。
“这就是我说的收获，两个人听到我谈起赵粤，神态都很不自然，尤其是李艺彤，目光总是躲闪，虽然她表示赵粤和她们之间一直关系不错，自己也和她十年没有来往了，可表情很怪异，根本不像是陈述事实，反而像是极力掩盖什么事情，我觉得很可疑，至于冯薪朵……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她告诉我，三年前她听别人说起过赵粤，说她出车祸去世了，其它的事，她也不知道了。”徐子轩靠近吴哲晗，同样认真看着文件，有些兴奋的说着。
“可是我最近排查了一遍，全国叫赵粤的有五万多人，但是没有一个能和她高中档案里的照片对应上。”吴哲晗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
“那会不会是她已经改了名字，或者已经移民了……再或者像冯薪朵说的那样，已经去世注销了户籍。”徐子轩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难说啊，按照这几个人的说法，没有人最近见过赵粤，和她亲近的人我们暂时也找不到，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余几个人身上了。”吴哲晗翻了几页，目光停留在几个名字上。
“陆婷……张语格……黄婷婷……巧了，两个人今天都说起了她们。”徐子轩看到这几个名字，眼中放光，放下手中的水瓶，从吴哲晗手中接过了文件。
“哦？她俩是怎么告诉你的？”吴哲晗顿时来了兴趣。
“冯薪朵跟我介绍了每个人，首先是陆婷，今年31岁，是一家培训机构的声乐老师；这个张语格今年29岁，是卿云集团董事长的女儿，目前也在那里任职；黄婷婷就更熟悉了，就是那个前两天死了的演员，跟我们之前调查的一样，死者和这些人全都是高中同学，还是同一个班的。”徐子轩指着每个人的名字，一一说起她们的简介。
“这么说，就剩下陆婷和张语格没有调查了。”吴哲晗拖着下巴说道。
“不过这几天陆婷不在上海，冯薪朵说她前两天去北京参加一个交流活动，还不知道哪天回来，我查了一下，确实是这样，至于调查张语格，恐怕有些麻烦，毕竟她是卿云老板的女儿，我们贸然上门……”徐子轩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顺着吴哲晗的话继续说着。
“人命关天的大案，就算是老天爷也得配合调查，我等下就给浦东分局打电话，请他们协助调查”吴哲晗说罢抬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徐子轩，轻笑了一声，继续道，“当警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嫌犯我没见过，一个有钱人的闺女就把你给唬住了，看来你还是太年轻。”吴哲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