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指挥官和爱宕共处一室……
她面冲窗户,坐在折叠椅子上一动不动,神情郁闷的盯着窗外——逐渐步入深秋的池塘波平如镜没有秋风,但气温却异常凉爽,就连鱼儿也不愿意再游一点,沉浸在冰凉的池塘当中,不时吐个气泡。
一旁的树上,蝉也厌倦了歌唱,趴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只剩如月和睦月穿着幼稚园校服蹲在池塘旁看着依旧翠绿的荷叶。
这些都是她背对着自己姐姐时看到的画面。她也保持了这种不太雅观的动作几个小时。而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姐姐昨天说是要去找指挥官后一夜没回来,今天回来时身上还披着指挥官的一件衣服!
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无法接受的,即使姐姐想要和她解释清楚,不过她充耳不闻。
她的姐姐坐在床上,双脚和刀鞘挨着地,面对着背冲自己的妹妹叹气。
而这个生闷气的她是谁呢?
“爱宕,你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请听我好好解释行吗?”
正是爱宕,而她的姐姐自然也就是高雄。
对于爱宕来说,她其实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但就是有个奇怪的心结她无法解开。
“如果你实在不想听我说的话,就去找指挥官吧。”
她说完之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爱宕已然不见。
爱宕早就想走了,缺的只是自己的一个确认而且她真的生气吗? 高雄这么想着,无言的盯着窗外的麻雀发呆。
如果我在办公室里打瞌睡,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我一定不会奇怪,因为我知道,整个港区会做这种事情的也就这有那么几个……
但是如果我醒来发现自己不是被捆的像一个螃蟹一样的,那么就一定是她干的了。
“爱宕!”
她顺着我的声音走了出来,穿着她最常穿的白色制服,身前的两排金扣子扣不住胸前属于她的“器量”。
有些透红的吊带黑丝也让我感觉熟悉,还有那发带,那鞋子——好像她从未换过衣物一样。
被拉上的窗帘打不过来多少光,只有天花板上的几个灯在进行着必要的照明。
“果然是你。”我揉揉太阳穴,试着让自己精神一些。
她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乖巧的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我也意识到她想知道些事情,而且应该是我知道的。
“你总不见得要问我昨天和高雄……”
她突然抬起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我,有些发散的瞳孔有如没通电的灯泡,里面也像是有把钩子要讲这话一口气拽出来。她眼角下的美人痣好像也要搞什么动作一样。猜对了。我这么想着,故意用了点搞怪的口吻:“我们嘛事都没有。”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金色的虹膜变得更加闪耀:“真的吗?”
“对你说谎有好处吗?”
下,如果说她会直接来找我,那么——
“高雄是不是也这么和你说的?”
“……嗯……”
same old……
“哎呀,几天不见指挥官还是这么可爱呢~”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嘟囔,不过我听的也是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