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黑/忍三】The Last Pousse Cafe （上）(2)

男人嗯了一声，将杯中的莫吉托一饮而尽。他享受地回味着这特别的滋味，萌发出再来一杯的想法。 
这时，一杯新的莫吉托放到了面前。“您是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如果不嫌弃，这杯莫吉托就赠送给您了。”
“多谢。”男人毫不客气地拿起。 
“那么，客人如果不着急离开，愿意听一个故事吗？关于……第一个那样称赞我调制的酒的人。” 
男人点点头。调酒师坐下，一只手摩擦着玻璃杯，笑容尽是苦涩。
“那个人，姑且称他为隼吧。” 
“我还欠着他最后一杯普斯咖啡。” 
1.
“一杯血腥玛丽，多谢。” 
“给我调一杯新加坡司令。”
“调酒师，请给我一杯金汤力。”
……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断地在A国首都的一家小酒吧重复。 
吧台之上各色人物来来往往，有的是进来喝两杯，有的只是歇歇脚。酒杯辗转之间，世间的落败繁华仿佛都能在这里上演着剧目。
日复一日，未有改变。
小黑带着还有些稚气的微笑，熟练地调制着不同种类的鸡尾酒。他是这家小酒吧唯一的调酒员。而除了老板，这里也只有他和另一个服务生而已。 
酒吧位于首都的边缘区，客人不多也不少。有时空闲下来，他会和唯一的服务生阿力聊聊天，谈谈他们遇到的有趣或难缠的客人，他们各自的童年，他们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和他们似远似近的战争。 
“等我老家那边打赢，我就回C国去。”叼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树枝，叫阿力的男生坐在吧台边上，很豪气地把小黑刚调的酒一饮而尽。
“哎呦，这酒味道不错！”咂吧了下嘴，阿力晃了晃空了的酒杯，对小黑说道，”不准备推出新品？“
小黑背对着他清洗着酒具，笑了两声：“没有老板的准许，我可不敢随便给客人。你刚喝的是我的试验品，非卖哦。”
阿力抬起头，看了一圈琳琅满目的酒柜，托着腮把玩着酒杯：“咱老板也算很大方啦，居然允许我们闲下来的时候喝店里的酒。”
“虽然这么说……但老板最近又不见人影了。”小黑苦笑着说。他们的老板琳最擅长的就是玩失踪，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但他们的工资却从未拖欠或克扣过，因此两人也尽心尽责地帮这位老板看店。 
“我准备试着把几种酒和果浆调一下配比，作为新的基酒。”“那你可以试一试先把新调的酒作为赠饮，反响好的话就跟老板说说，看看能不能发扬光大……”说话间，酒吧的门被推开，有客人走了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开始各自忙碌。
这一天，酒吧里的人有些多。
两人忙了一整天，现已临近深夜。此时还有两三个客人在这里，阿力已经开始哈欠连连，小黑却依旧兴致高昂。
他正在调制最后一杯普斯咖啡*。为了每层都有新型的口感，他已经费心琢磨了好几个月，今天就是见证成果的时候。小黑暗戳戳地想着，既然不让卖那就将它们作为赠饮好了，不知道客人们的评价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