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缥缈录同人文(白毅白瞬)——《第八章 缠绵》(2)

我惊喜，眉眼弯弯：“真的？看来这段日子我错过了很多啊。”
“不过是刚好有机会，一战成名罢了。”白毅语气淡淡的，“西域的莎车国，原本是天启属国。哪成想，听到嬴无翳打算进犯天启，竟然趁火打劫，跑去欺负与天启新近结盟的车师国。”
“皇帝连痛骂莎车是白眼狼的功夫都没有，就安排我和息衍，带着金吾卫去收拾烂摊子。本来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怀柔，与西域外交讲求大国道义，结果拿着皇帝符节到了地方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就那帮孙子，正四处散布谣言，说‘通往西域北道沿途各国都已投降了’，还出兵劫掠南道，鼓动这些国家歃血结盟，一同背叛大胤。因此从鄯善往西，通往西域的道路就都被阻断。出征在外，信息延迟坑人，情报有误是常事。”
“莎车是铁了心想造反，对这种有奶就是娘的主你只能武力镇压，只有打疼了才能征服。”
我奇怪：“莎车国，我在史书上看过。经常摇摆不定，开始还依靠大胤，转身就投降匈奴。不过，匈奴三万正规军半年都没打下来的莎车国都，你带着一队金吾卫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哈哈哈哈！我根本没攻城！”白毅放声而笑，“我只是让当地的向导把城外的水源标注出来，然后领兵在水源处修碉楼，架上强弓硬弩。最后，把因为瘟疫死去的人和畜生的尸体直接扔进了莎车首都的水源！”
“天啊！”我惊得睁大了眼睛，“那可是西域，到处是沙漠和戈壁，城市依水而建，你在水源里投毒......这仗真就没法打了！”
“兵不厌诈。”白毅不以为然：“最后是莎车王自杀，被他侄子割了脑袋。莎车自己内乱败仗，与我何干？为这事一战成名，倒显不出我的实力。”
“你可真是损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摇头巧笑，“你的生辰在印池，是智慧和冥想的星。对应精神为预计，演算，对敌我实力的完全剖析。如今看来，这九州天文倒不是胡说。”
“不过，这样大的功劳足以封侯，怎么才是个御殿月将军？有军阶，无爵位。”
“那帮老学究不让，现在就连皇室都在忌惮我。”白毅的声音好听低沉，“他们给的理由冠冕堂皇，说我作为朝廷的使臣自有特定的任务。然而违背使命，擅自用朝廷的名义征发各国军队；虽然立下了功劳，却不能让后人效法。如果因此封候，以后奉命出使的人就会以我为榜样，抢着征发各国军队，以便邀功请赏，无端为国家生出事端。天启朝臣和皇室都认为此风不可长，故不应该受封。”
“哼！借口，通通都是借口！他们是嫉妒你的本事！”我气恼，“那些将军害怕你留在天启跟他们争兵权，皇室害怕你兵强马壮之后会反叛。故意打压你，大功只赏军阶，无爵位。摆明了是要赶你走，不在天启任职。”
“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原因。”白毅望着我，目光灼灼，“我要出仕楚卫！”
我一怔：“我现在被软禁，如何举荐你？”
“傻瓜。”他摸摸我的头，“你以为我今晚冒险来找你是窃玉偷香的吗？自然是要带你的亲笔信出去，给楚卫国主看啊！息衍近日要离开天启，刚好能捎上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