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学大师”的消亡(2)
我倒是可以嘲笑一下这位了之,不过“话术师”的生死,本没有那么简单。话术师不是自然产物,是一个固定历史环境下的产物,无论是边缘化的利润,还是中心化的权与利,不可避免同化所有人。我曾在一本哲学科普书中读到过,作者作为一个哲学专业博士,在面对一位还算有名气的人物时,被对方说:“我知道,哲学就是把黑说成白,把白说成黑。”直接给别人扣上一顶“话术师”的帽子。话术师的职业:是利用一切偶然和必然,知识和实体,为自己所用,从而从没有武装变成有武装的。这点是人性弱点和能力有限情况下出现的必然结果,在很多环境下,人们可以选择将话术师的武装打回原形,或者树立一个规矩,索性一个人都不要当话术师,宁可不要讨论的理性氛围,也不要被别人利用。但在一个主流思想武装强盛,人群广大难以控制的大环境下,其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每个人都已成为“话术师”为目的,即使有真的为学术,为改革的,最后也被大多是打成“话术派”,其结果就是话术越来越廉价,越来越冗杂,内涵越来少,创造力越来越内卷,陷入一个死循环,反复读中国历史,自然能感受到这个道理。
熊先生的业绩算是消亡了,但是他还可以换皮,就算他没了,照样有别人替他玩这个游戏,就算我有心,自然有人愿意上钩。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嘲笑和哭诉本就是一样的,无奈和无能本就是一个品质,都云网络之言虚妄,谁又能停下这种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