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二）

（本文纯属虚构，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孟鹤堂整了整上衣，尽量用衣领遮住脖子上的红色斑驳。
“大半夜的，也没人看到的。”栾云平看着孟鹤堂一本正经的收拾刚才的“战场”，并从更衣橱里拿出孟鹤堂的水裤，“换这个吧，你那个也没法穿了。”
是了，裤子上白色的斑点确实是没法穿了，并且也蹭了一些墙灰。
“你转过去，我换裤子！”孟鹤堂还有些沙哑的低音炮发出了有些娇羞又暧昧的声音，栾云平本来想着再调戏两句，看到孟鹤堂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蹙眉，栾云平一种“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转过身去，就听到后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换好了。”
“那咱们回去。”
“嗯。”
栾云平拿起孟鹤堂日常背的包，拉着孟鹤堂的手往外走，刚打开门就觉得脚下有些硌得慌，低头一看，是孟鹤堂平时带的耳钉。
“你找了半天，这不是在这儿嘛！”弯腰捡起来后准备递给孟鹤堂时，看到了耳钉上的血迹。心里想着就不给孟鹤堂了，这湖广后台传说太多了，万一孟鹤堂看到了血迹再胡思乱想吓得明天不敢来上班就坏了。
“怎么不给我？”
“有点脏了，一会儿回家我给你用酒精擦干净再给你戴上。”
北京的夜里风微凉，灯火通明的街让头顶的星空不再耀眼。
“栾哥，你还没跟我说什么好消息呢！”孟鹤堂的嗓子恢复了一些，依然充满了魅惑。
“你现在在五队感觉怎么样啊？”栾云平顺着孟鹤堂摇晃的手臂一起摇摆，似乎像刚放学的小朋友一样。
“挺好的，饼哥四哥都挺照顾我的，虽然不经常在，但是也会指导我；九良也聪明，好多事情也能帮忙。”脚下的树叶被踩到，发出破碎的声音，“都说饼哥不在家，我带的队伍很好，但其实是队里整体都好，大家也没那么多事，台上认真表演，台下交流业务……栾哥您是来视察工作的吗？”孟鹤堂叽里呱啦的说了好多，突然愣住了。
栾云平笑起来温柔，孟鹤堂似乎在栾云平脸上看到了“慈祥”。
“让你带队怎么样啊？”
“我这不是一直带着……让我带队？”
一脸惊喜的孟鹤堂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孟鹤堂，一脸的不相信。看到栾云平点了点头，高兴的蹦了蹦，又突然沉默。
“怎么？不开心吗？”
“是有点，要离开五队了……”
“又不是让你一辈子不回来！说罢，想要谁，我提前给你安排？”
“这不是潜规则吗？”
“那你乐意让我潜吗？”
“……你讨厌……”
栾云平的笑声在空荡的街道里不住的回荡。
周九良回到宿舍后，看到已经熄灯了，也就没有开灯，拿着桌上的烟盒去了洗手间。黄金叶一根接着一根，烟灰撒满了洗手间的地板。
“你是掉坑里了吗？需不需要我救你？”洗手间外传来秦霄贤的声音，“完事儿快出来，我憋不住了。”
掐灭了手里的烟，冲了马桶，洗了洗手，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水，打开门。“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