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凡人歌(6)

“哦，您听说过连锁这个词吗？应该不是什么新鲜名词吧？”K11笑着摆了摆手，走出胡同，“我还没下班，要是再去喝酒的话就没年终奖了！”
我和IWS对视一眼。她握着我的手。
“走吧。”
英卡洛斯
“调试人生，改变饮料！”我自然知道来者为何人，K11早就向我汇报过了。
那人穿着枣红的格里芬制服，戴着同色调的军官帽，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腰杆挺直，由于他一直低着头，我也没能看到他的表情。
“吉尔老板娘并不在，我也不会调酒，这位先生？来点咖啡？”我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那些姑娘们说我笑得很阴森，但我不这么觉得。
他走到吧台前坐下，IWS小姐依旧站在门口，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多年未见的兄弟相间是否会发展成兄弟相残？我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我笑着从吧台下面取出咖啡豆，打豆机，滤纸这些玩意儿。
“你上次给我冲咖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摘下帽子，双眼泛红。
“九年前，父母上前线指挥作战时顺便把你送你进军校那天，我试着泡了杯蓝山给你送行。”
“哈，当时我还怕你鼻涕掉进咖啡里。”
“其实真的掉进去了。”我把咖啡粉倒入滤纸，举着咖啡杯注水划圈，“当时就是在这一步时我擤了个鼻涕。”
“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戴手套的吗？”
他伸手抓我的手套，我想去挡，但没用。我两条胳膊都没了，冰冷的机械质感连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听说家乡被铁血占领的消息后就直接退役了，找你找了一段日子，后来就去了格里芬。”
我脱下手套，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谴责他什么，怪他放弃了我？怪他把我当成死人自己去了格里芬混吃混喝？
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把第一杯咖啡推到他面前：“那之后的事情可以一点都不美好……我们的管家带我逃了出来，当时并没来得及带多少财物，我们勉强在各个城市的贫民窟间穿梭，试图找到父母……某天，她被几个小混混袭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几天后我看见她出现在一个黑市拍卖会上。我眼睁睁看着她像稀有商品一样被拍出了高价。记得吗？我们小时候还那这个开过她玩笑呢！”
我停下观察他的脸色，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要是他忽然抱起我哭着向我道歉，我反倒会觉得很恶心！别看这家伙比我大整整三年，可是以前基本上都是我在照顾他。
“之后就简单多了，加入帮派，得到信任，干掉老大，当上老大，被报复，被女人骗，被剁手，被汤姆逊救，干黑活还债，报仇雪恨，得知父母战死……之后我和汤姆逊辗转来到这里，五年前我冒死与恩佐取得联系，终于把这里从‘难民聚集的地方’变成‘人类聚集的聚落’。这就是我生活的世界，那可不是什么跟人形打情骂俏的轻松人生……”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我把第二杯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就把故事讲完了，“以前父母逼我多读书真是没错呢，城市规划治理和心理治疗都让我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