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饼四小段)(3)

“给你一分钟！”
小玉万般无奈的回了家，一路上小四都紧紧地抱着她的胳膊不放。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因为来了大姨妈的缘故，小玉一进家就觉得晕晕乎乎。
“我还没吃饭呢～”
小玉刚要躺下就被小四强行从床上拉起来。
“不是让你叫外卖么？”
“我叫了，已经送到了。可是你不在我吃不下，我去热一下～你陪我吃。”
“可我……”吃不下了啊。根本不容分说，小四已经跑到了厨房。
说是要吃饭晚，可小四看上去一点都不饿的样子。她一边在沙发上给自己涂着脚指甲油，一边张着嘴要小玉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
“宝贝儿，能不能等会儿再涂啊，太味儿了，咱这吃饭呢。”
“不！”
这次没换来小玉的任何妥协，她直接撂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不吃甭吃了！”
小四涂指甲油的手还悬在半空，一时被小玉这副样子搞得不知所措。可下一秒泪珠儿就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滚了下来。
“我不要理你了，我们分手！”
她朝着里屋大喊，可许久都没有回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玉拎着一个行李箱从里屋走了出来。
“你，你去哪儿……”小四这才慌了神儿。
“你不是说分手么？成全你。我回家。”
“你至于的么！？”小四几乎歇斯底里，她号啕大哭。
“我至于么？你觉得我至于么？这么久了你都做过些什么？我每次跟朋友聚会你都跟着，叫你进来也偏不进来，非要在门口。我舍得让你一直站在外面么？哪次不是跟你回家？我朋友都不愿意叫我出去玩了。还有，干嘛非要逼我跟你一块吃饭？我吃过了，吃不下了！而且你知道么，我今天生理期第二天，本来就不舒服，闻到你的指甲油味儿就想吐！”
小玉越说越委屈，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哭出来，“你别忘了，我也是女生，我也会来大姨妈！我也需要被照顾！”
丢下一肚子宣泄出来的隐忍和委屈，小玉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外面下雨了，打了很响的雷。小四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她早就不适应这样一个人的雨夜。每次小玉都会比她先从睡梦中醒来，细心地捂住她的耳朵，然后把她往怀里带。
第二天，小四没去上学。
一天加一宿过去了，小玉开始后悔。手机里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再加上小四没来上学。
她脑子里闪过了所有可能性。
再次回到那个属于她们两人的家，家里似乎有些变化。
阳台上新出现了一瓮小玉喜欢的荷花，屋子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只黑白花的小猫咪一溜烟儿地跑到小玉脚下打滚儿，不认生地咬着她的裤脚。
“宝宝？”
小玉没见着小四人，往里走，发现她在厨房正忙活着什么。
“宝贝儿……你……”
“我这样，好看么？”小四转过身去，对着小玉满脸温柔，“从今天开始，我会学着独立给你空间，我在家里养了你最喜欢的荷花，还有你之前不是老跟我念叨想养只猫嘛。正好我姑姑家的猫生了小猫，我就要了一只来。我也跟你道歉，没跟你商量就擅自剪了短发，你追我的时候不是说你最喜欢我的长头发么？我……我这么做其实是想告诉你，其实我也可以照顾你。真的。所以，别再离开我了好么？”
“所以你觉得你剪了短发之后有我帅么？”
“当然！”
“但是我还是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