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归》七、师徒谈心

七、师徒谈心
玉泉山。
“小子，你叫什么来着？”
“杨戬。”
“杨戬？这名字有点耳熟啊，杨戬、杨戬……”玉鼎真人摇着扇子念了半天，猛地一拍脑门道：“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和灵珠子一起开了天闸放出弱水、被贬下凡的小子？”
“是。”
“哎呀呀，没想到我收的第一个徒弟竟然就是个天庭要犯。”
“怎么，你怕了？”
“哎，别胡说！我阐教的人怎么可能会怕天庭呢！不过，这金仙十二人，你为何独独选我做你师父呀？”
“我听灵珠子说过，他师伯玉鼎真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莫说昆仑内的道法典籍他都能倒背如流，便是全三界的功夫法术，他也几乎都知晓。”
“哈哈哈哈，这小子说的倒是实话，不过也没那么夸张啦，哈哈哈哈，你继续说，继续说。”
“只可惜，他只会背书，修行三千余年，依旧手无缚鸡之力，法术也是时灵时不灵。”
“呃……这个嘛……”
“我如今法力尽失、仙籍被削，玉帝只恨不得我在凡间受尽苦楚、死了才好，定然不希望我继续修炼。可依我的性子，日后我艺成下山，怕是又会做下许多‘大逆不道’的事，一旦被玉帝知晓，我的师父终会被天庭问责。其余十一金仙的法术法宝各有特色、容易辨认，而你法力低微人尽皆知，没人会怀疑到你。你只管助我恢复法力，然后把你知道的法术、背过的书都说给我听，余下的我自己练，我学的多了、杂了，别人自然看不出我师承何处。日后若有人问起，我也只说是我自己学的，绝不会连累于你。”
“呵！你这小子想的倒多。我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徒弟，凭什么不让人知道！我若认了你这徒弟，就不怕你连累。但我这师父也不是白认的，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何要恢复法力、修习法术。”
“学来玩玩而已，哪有为什么。”
“玩玩而已？这可不是什么好理由。”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尽快教我就是了！”
“你怎么这么没有耐心。那好，我换个问题，你想学哪方面的法术啊？”
“凡是你知道的，我都要学。”
“你小子野心倒是不小。那总要有个先后吧？不然一起学会乱的。”
“那，先学和水有关的吧。”
“和水有关？你又不是龙族，为何要先学这个？”
“是你偏要问我的，我随口答了一个而已，你怎么又要刨根问底的。”
“让我想想，和水有关，莫非……你要治水？”
“……是，我是要治水，弱水在凡间多呆一天，百姓就多受一份苦，所以你快点教我，你早一天教会我，我就早一天离开，也省得我整日烦你。”
“你现在费这么大力气要治水，那当初又为什么要开那天闸？”
“怎么？你没听过我在天界的名号？我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开天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你当真觉得它小？”
“……”
“混世魔王我倒是听说过，不过，这名头加给你，未免也太大了些。男孩子嘛，顽皮点也正常，你若真是什么混世魔王，现在也不会想尽办法学法术去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