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男友系列 ll 别有情深一万重 02

OOC预警
鱼苗的脑洞日常
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孟鹤堂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了四年前，他和张秋白住在小红门附近，每天清早他起床练功，她就出门上班。其实在北京活着挺累的，早出晚归，生活乏味，两个人互相取暖，获取一点可能并不多的安慰。
他今年已经在上演出了，张秋白带的写手阅读量也开始有了起色，日子正在逐渐变好，能看见一点希望。
推开门，她今天居然没有上班，穿一身水蓝色的长裙，坐在飘窗上等他。
记忆回旋，孟鹤堂知道，这是分手的开始。
“你回来啦。”
张秋白好静，性子温柔乖巧，很少有这么活泼的时候。她伸手来牵自己，拉着到沙发上坐好，看着自己的眼睛里闪着光，闪着莫名的光彩。
“你要当爹了。”
就是这句话。
孟鹤堂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欢喜褪的干干净净，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掺杂了不易察觉的失望。
她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手也逐渐收紧。
“你……不高兴吗？”
“……没有。”
他听见自己尴尬的开口，声音有些涩，慌乱的意味显而易见。
张秋白的手轻轻地松开了，她低下头，声音也轻轻地，又回到了平常温柔小心的状态。
“不着急，我知道这……有点突然，你好好想想。”
他看着她起身离开，伸出的手又好像被什么禁锢，抬不起，放不下。梦境从这里模糊变化，渐渐成为一道白光，再看清，屋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我们结婚吧。”
张秋白坐在飘窗上，没有穿鞋，脸上还有残留的泪意。孟鹤堂怔在当场，别开脸，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秋白……”
他听见自己温柔小心的声音，慢慢地拉住张秋白的手，尽量好好和她说话。
“咱们现在都还年轻，结婚生孩子，太早了。”
“所以你不要他，对不对。”
这并不是个疑问句，张秋白甩开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的他如芒刺在背。
“……”
他的沉默代表了一切，张秋白冷淡的笑意响起，跳下飘窗，光着脚走进卧室。
她离开的时候很安静，一声不吭，默默擦了一把眼角的泪，连头也没回。孟鹤堂不知道这样好还是不好，但是好在张秋白没有继续闹下去，他对不起她，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始终抗拒婚姻，不愿意被强迫，把美好的事情变成噩梦。
只是午夜梦回，他总是能梦见张秋白，梦见他们的曾经，如同现在。
孟鹤堂睁开眼，遮着的窗帘微微透了点光，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痛让人有些不清醒，他又想到了那个问题，四年来，他想了很多次的那个问题。
如果当初，他没有和张秋白分开，他们结婚，生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会不会，也过得很幸福呢？
他不知道。
人总是很纠结奇怪的生物，白月光和红玫瑰，得到了一个，便开始渴望另一个。他也曾在路上看到两三岁的孩子，或许是因为张秋白，他偶尔也会侧目凝视，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如今，也该上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