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运动特战组》第十章，再见弑君者。

第十章，地下城。
“听得到么？复仇者，听的到么？”
“……（杂音）……喂？”
“看来通讯没坏，你在哪？”
“我不知道……等等，我找到标示牌了，是在切诺儿博格地下城。”
……
我的伤很快便恢复了，连扭断的筋骨都回归了正常，手电在耗尽最后一丝能量时找到了一些可以燃烧的东西，至少能看清周围的东西了。
这里脏乱，荒废。成列房间的样子像是个生活区，可污水堆积没地排放，恶臭的腐烂有机物直接暴露在街道上，但比起还在慢慢腐化的蜷缩在一起的东西，还是森森白骨更多。
而那些骨头都被其中长着的结晶体包裹，仿佛睡在水晶棺材中。
“这里怎么了？”鬼灵从我后面跟了上了，和我不同，我状态极佳，她却开始愈来愈虚弱，脸颊一侧上长着的结晶体在微微发光，仿佛有撕开血肉继续生长的势头。
“退后，别过来。”
我本想将她留在这，独自往前探索，可这位乌萨斯女孩此刻连站立都十分困难，只能坐在角落里抱着身子发抖，这里问题不高，大概是矿石病在微微发作。
我将我的外衣脱下，盖在她身上，这外衣是红发鲁伯少女的礼物，夹杂着一些特殊感情。
“它对原石辐射有一定抵抗能力，你先披着，我去找出口。”
这里的辐射很严重……
随地横尸的感染者遗骸，每个都是需要用铅埋葬的超级感染源，尽管这个地方荒废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被时间所稀释的感染浓度，却依旧势如猛兽。
再往前几步，就是一片疮痍之地了，尸骸上插满了弩箭，看制式还是军用的。
大多数死者身着便衣，而其中也有不少穿着防弹甲衣的。
“乌萨斯军警。”我囔囔着，他们死了快一个星期了，在整合运动袭击切城之前这里就已经这样了，这些人之中只有平民和乌萨斯军警，并没有整合运动来过的痕迹。
盾牌被打成两半，弩全都断了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把只是擦破了点料的手弩，从尸体上回收弩箭也要浪费一些时间。
乌萨斯人对感染者的态度十分恶劣，军警作为最多接触感染者的人之一，厚重的护甲下夹垫的衣物具有一定的防化功能。
这应该能令鬼灵好受些，我这样想着，剖开两个军警的尸体，取出他们的防化服，两件皆有一定程度上的破损，我便毁掉其中一个，撕开布料来缝补另一件。
“好了，把衣服还给我。”
我拾荒完了，回到那个乌萨斯少女面前，将保护更好的防化服递给她，同时很无情的抽回自己的外袍。
她回不上话来，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虽然能对我的话有反应，但行动力似乎严重的丧失了。
我只能将她抱起来，像给孩童穿衣服那样让她套上防化服。
如果有水的话会更好……但这里的水里估计全是矿石病的病原体。
鬼灵的身体很轻，身材曲线也很柔顺，没有多余的赘肉，贴近时隔着面具都能闻到一股芳香。
但这样柔软轻易的身体极度微弱，仿佛我一不流留心就会在我手中破碎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