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无言(四)(超轶主X暮成雪)
*认真划水
*一切都为了超哥和雪姐的幸福
下为正文
月笼寒霜,长途漫漫。
自西疆而归的超轶主与从恒山古时月赶来的一路禅狭路相逢,二人双双停步在了鉴兵台外。
“大哥,”一路禅上前几步道,“我刚从恒山古时月过来,青霜台彻夜未归,吾心有担忧,想着来这儿问一句——大哥,你可曾与青霜台见过面?”
超轶主微微一怔,心中却是乍然浮起一丝不安的预感,道:“昨夜吾已与青霜台见了一面,她未曾回去吗?”
心中不祥的的感觉眨眼成真,一路禅一时无措,道:“青霜台并未回恒山古时月,也未曾发信回来,吾要前去找寻她。”
奔波一日的超轶主在此时些许放松的心又被狠狠揪住,他在瞬间回忆起了昨夜整个人都明显不大对劲的暮成雪,当时未曾追出是觉得已无资格,而今只觉懊恼不及。
“吾和你一同前去,”超轶主垂在身侧的手再次紧紧握起,只是面色依旧沉静,“贤弟欲往何处寻青霜台?”
“死海灯岸,”一路禅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死海灯岸,这是何处?”
“对,死海灯岸,青霜台胞弟的居所,”一路禅奇怪地看了一眼超轶主,疑惑道,“大哥你未曾出手相助于青霜台么?”
“吾不能出手,”超轶主转头,避过了一路禅的对视。
夜凉,人心更凉。
一路禅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便未再搭言,只是感觉自己心头的压抑又多了几分。
行在途中的二人,彼此间的心结更深,自是一时相对无言。
“吾早该察觉青霜台的不对,”超轶主忽然没头没脑道,“不该任由她一个人离开天雅阁。”
“大哥为何这样说,是青霜台出了什么事情吗?”
“吾不该”,超轶主重复道,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她的状况很不好,吾却未曾拦住她,是超轶主又错了。”
听闻超轶主此言,一路禅心中一问未解,一问又生:“大哥,你为何不肯相助于她?”
“西疆毒首是吾故友欧阳堇的女儿,吾欠了故友西幽一个重重的人情,而青霜台她的胞弟又恰恰是……”,超轶主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组织语言,“害死西幽的人。”
世间恩怨几偿多,命里由来不知数。
终于得知一切恩怨情仇纠葛的一路禅忍不住在心底长叹一声,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转移话题道:“大哥,你方才说青霜台状况不对,她究竟出了何事?”
“是我的过错,”此时的超轶主脑中环绕不去的皆是那日暮成雪不同寻常的种种举动,以及在暮成雪倒下时心头的慌乱再一次浮现,“她在与吾的争斗中忽然昏迷,吾却在她醒来后连拦都未曾拦一下,直接让她离开了,吾真是——”
“大哥你放心,青霜台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
夜深深,景悄悄。
死海灯岸一片寂静,让心急如焚来到此地的二人心中的不安一圈一圈地扩大。
“大哥,青霜台看来是不在此地啊,”一路禅的眼神黯淡了一些,语气却是更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