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忘了我（四十七）

脑洞！
脑洞！
脑洞！
勿要上升真人呐！
张云雷站在后台，看着今晚要上台的师弟，叮嘱着：“今儿个也不是第一回唱《玉堂春》了，沉住心，别慌。”
师弟点点头，眼神亮亮的的看着张云雷，这是他最崇敬的师兄，每次想起那句“皎如玉树临风前”他都坚定不移的认为说的就是他家师兄。
张云雷看着安顿好了，抵住拳在唇边轻轻咳了两声。
“师兄，你没事吧？”眉眼间已经初具气派的小师弟急忙问道。
张云雷温和的笑了笑，摆摆手:“快登台了，你好好准备。”
小师弟有些不安的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张云雷走出了后台。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师兄最近身体好像又消瘦了些，身上那件黑金闪缎大褂像兜着风，下一秒整个人就会不见一样。
张云雷慢慢踱着步子走到了后院，这会儿快开场了，人大概都在前院儿，后院儿这会儿倒显得安静了许多。
张云雷走着，抬起头看着天空，太阳将落未落，有些冷寂的寒意，太阳旁边飘着一抹残云，薄的如同轻纱，零零的，挂在那里，天边却卷起了层层阴云，令人压抑的厚重。
张云雷怔怔的看着那一抹云彩，好像，心里缺了些什么，空落落的。
“云雷。”
张云雷看见杨九郎在自己面前，满眼宠溺温情的模样。
张云雷恍恍惚惚笑了:“九郎？”伸出手去想触碰的时候扑了一个空，面前是一片冰冷的虚空。张云雷愣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张云雷走到之前杨九郎住过的屋子前，正要推开门的时候，一个小师弟过来了，一脸的惊讶:“师兄，你怎么过来了？”说完觉得有些不合适，脸上堆着笑，“师兄您是要找什么吗？”
张云雷温和的笑笑：“我把笛子落在这里了，怎么 这里一直是你掌管着？”
小师弟乖乖点头:“是的，何台师兄说我细心，让我掌管着一块儿。”
张云雷点点头，小师弟急忙上前:“师兄，还是我进去帮你取吧！上次这里打扫了，我怕您找不见。”
张云雷目光微闪，笑了笑:“有劳了。”
小师弟急忙摆着手:“没事没事，师兄你稍等。”
不一会儿，小师弟拿出笛子来，笑着:“师兄，可是这个？”
张云雷接过来也不看，轻轻在手里摆弄着，状似无意的问小师弟：“你来园子多久了？”
小师弟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不多，八年了。”
张云雷微微一笑：“可上过台？”
小师弟脸色有些尴尬:“何台师兄说我倒仓后嗓音不稳，还有些哑，不大适合唱戏。不过唱过一回丑角儿。”
张云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笑了:“我看你的模样和身段儿倒是挺拔俊秀，原本可以唱小生的，有些可惜了。”
小师弟脸色僵了一下，但是随即笑了笑叹了一口气:“没事的师兄，这原本就是命。现在何台师兄让我看着后院子，月钱也不少，够我养活家里老娘了。师兄您和师父也都宽厚，我挺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