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第五章:鎏.星Ⅸ结束和开始(2)

“我说，是我设计让帛曳去死的，为了让我自己活下来。”瑰洱撒了个谎，“反正……”她犹豫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反正她就是该死！”
亚伯罕冲上前扑倒了瑰洱，头伸向瑰洱的修长的脖子，张开了嘴。
当亚伯罕的牙齿轻触到瑰洱的皮肤时，他停住了，然后慢慢撤回头:“你只是想让我喝点血吧，你是不会这么做的。谢谢你。”亚伯罕直起身子，轻坐在瑰洱的腰上。
瑰洱也坐起来，双手在背后支着:“万一我真的这么做了呢？”
“那我有什么办法，你是我妹妹。”亚伯罕露出疲惫的笑容摸了摸瑰洱的头。
晚上，亚伯罕睡回自己和瑰洱的床上。他平躺着，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洗完澡的瑰洱突然冲上床将自己白皙的脖颈伸到亚伯罕嘴前:“喝吧。”
“什么？”看着瑰洱白皙轻薄的皮肤下跳动的血管，听着瑰洱心脏和血液的有节律脉动，几天没喝血的亚伯罕感到一丝冲动和兴奋。
瑰洱将长发撩开别在耳后，露出更大部分的皮肤。“不是为了给帛曳姐姐泄愤，不是为了拯救你，只是作为你的妹妹，你最亲密的人，我，想要。而且我也会吸你的血。”
“瑰洱……”亚伯罕感到一阵眩晕，就像喝了过量的酒一样进入某种癫狂和沉醉。他伸出獠牙，扎进瑰洱的脖子。新鲜而温热的血液冲进亚伯罕的嘴腔，流进他的喉咙，和他自己的血融为一体。他感受到了在吸其他人的血时体会到的，甚至要更甚几十倍的快感，他不是想吸血，不是要吸血，而是不得不吸血。他的嘴唇紧贴着瑰洱的皮肤，口腔贪婪地吸进自己妹妹血。
瑰洱也感受到了自己血液输入哥哥体内的快感，她的双手绕过亚伯罕的腰，在他的背上结在一起。瑰洱将头靠近哥哥，一口咬在亚伯罕的肩上。
“我们，二为一体。”
第二天，文森特震惊地看着少爷和小姐一瓶又一瓶地喝着血，两人一共喝了十瓶一点五升的血才停下。谁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森特。”亚伯罕叫到。
“是，少爷。” 文森特鞠了一躬，向前走去。
“从后天起，我们要出去旅游，一直往东走。”瑰洱说，转头和亚伯罕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