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al(6)
（8）
问兰觉得头发都快拔光了，这道证垂直的几何题还是没有眉目。
“要我教你吗？”凌萱放下奶茶。
“先不用，我再想想。”
虽然室内开了空调，问兰仍然浑身燥热。
“好吧。”凌萱拿出手机，自己点开哔哩哔哩刷了起来。
“算了，你教我吧。”问兰把笔啪地一拍，额头撞在桌面上。
“还是认输了？”
“嗯......”
“来，让我看看。”凌萱摸了摸问兰的头。
问兰顺从地挪开脑袋，继续趴在桌上，凌萱的手没拿开，问兰闭上眼先歇会，顺便享受着头皮上传来的温度。
“嗨，真是你的老毛病，多转一个弯就不会了。”凌萱拿起笔，一边在图上标注，一边讲解，那只手把问兰的头掰了过来，让她看着。
“你别死盯着AB'⊥A'C不放啊，这是让你求证的结果，怎么可能让你直接从这两条线看出来呢？首先ABC-A'B'C'是直三棱柱，所以直接就可以写BB'⊥平面ABC；你看MC不是包含于平面ABC吗？那BB'肯定就和它垂直了；条件告诉你了，AC＝BC，M又是AB中点，不用我说了吧？等腰三角形长边的中线也是和它垂直的；AB和BB'的交点是B，它们又包含于同一平面ABB'A'，那不就证出MC⊥平面ABB'A'了吗？那你肯定知道为什么会有MC⊥AB'，再要我解释就是傻子了。然后......”
之后的问兰已经完全可以靠自己推理了，不然用凌萱的话说，自己真是个傻瓜了。
她现在已经不再去听题目了，视线全部集中在凌萱的脸上。
凌萱一脸认真，目光追随笔尖的过程，像是一帧帧动画映在她的瞳仁中。
其实刚才解不出题，是因为问兰大部分心思都用在想身边的她，无心学习。
“懂了吗？”凌萱用笔顶了一下问兰的脸颊。
“唔，懂了。”
“不看题看我干嘛？”
“啊.......哦，发发呆。”
问兰并没有直起腰去做题，反而把手覆盖到凌萱的手背上，不让那只手离开自己头顶。
凌萱也没说什么，另一只手继续刷起手机，没有催促问兰。
（9）
回家前，她们打算去篦箕巷散散步。
运河两岸，灯光玲珑。
夏夜的晚风十分舒适，二人在拱桥上驻足停歇。
“怎么样？后天的决战有信心吗？”凌萱两肘搭在石栏杆上，仰脸看着天幕，这些年星星越来越多。
“怎么说呢，对方是强队啊。”
“可你们也不弱！”
“还是有差距。”
“相信自己嘛，大家都可以的。”
“但愿吧，我很想赢的。”
“谁又不想赢呢？”
“不，不是......”问兰凝视着凌萱。“不是为了我要去赢。”
“知道的，为了团队。”
“不是......”问兰嗫嚅。
问兰觉得头发都快拔光了，这道证垂直的几何题还是没有眉目。
“要我教你吗？”凌萱放下奶茶。
“先不用，我再想想。”
虽然室内开了空调，问兰仍然浑身燥热。
“好吧。”凌萱拿出手机，自己点开哔哩哔哩刷了起来。
“算了，你教我吧。”问兰把笔啪地一拍，额头撞在桌面上。
“还是认输了？”
“嗯......”
“来，让我看看。”凌萱摸了摸问兰的头。
问兰顺从地挪开脑袋，继续趴在桌上，凌萱的手没拿开，问兰闭上眼先歇会，顺便享受着头皮上传来的温度。
“嗨，真是你的老毛病，多转一个弯就不会了。”凌萱拿起笔，一边在图上标注，一边讲解，那只手把问兰的头掰了过来，让她看着。
“你别死盯着AB'⊥A'C不放啊，这是让你求证的结果，怎么可能让你直接从这两条线看出来呢？首先ABC-A'B'C'是直三棱柱，所以直接就可以写BB'⊥平面ABC；你看MC不是包含于平面ABC吗？那BB'肯定就和它垂直了；条件告诉你了，AC＝BC，M又是AB中点，不用我说了吧？等腰三角形长边的中线也是和它垂直的；AB和BB'的交点是B，它们又包含于同一平面ABB'A'，那不就证出MC⊥平面ABB'A'了吗？那你肯定知道为什么会有MC⊥AB'，再要我解释就是傻子了。然后......”
之后的问兰已经完全可以靠自己推理了，不然用凌萱的话说，自己真是个傻瓜了。
她现在已经不再去听题目了，视线全部集中在凌萱的脸上。
凌萱一脸认真，目光追随笔尖的过程，像是一帧帧动画映在她的瞳仁中。
其实刚才解不出题，是因为问兰大部分心思都用在想身边的她，无心学习。
“懂了吗？”凌萱用笔顶了一下问兰的脸颊。
“唔，懂了。”
“不看题看我干嘛？”
“啊.......哦，发发呆。”
问兰并没有直起腰去做题，反而把手覆盖到凌萱的手背上，不让那只手离开自己头顶。
凌萱也没说什么，另一只手继续刷起手机，没有催促问兰。
（9）
回家前，她们打算去篦箕巷散散步。
运河两岸，灯光玲珑。
夏夜的晚风十分舒适，二人在拱桥上驻足停歇。
“怎么样？后天的决战有信心吗？”凌萱两肘搭在石栏杆上，仰脸看着天幕，这些年星星越来越多。
“怎么说呢，对方是强队啊。”
“可你们也不弱！”
“还是有差距。”
“相信自己嘛，大家都可以的。”
“但愿吧，我很想赢的。”
“谁又不想赢呢？”
“不，不是......”问兰凝视着凌萱。“不是为了我要去赢。”
“知道的，为了团队。”
“不是......”问兰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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