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后台道具私奔了
“世界上是没有鬼神之说的,要不改明儿我捡个小猫小狗的回家,转眼一看变成个小姑娘了,你说说这多吓人。”孟鹤堂一路走一路跟周九良絮叨。孟鹤堂思维跳跃,方才才讲到孟姜女哭长城,这会儿已经拐到聊斋志异了。
周九良冷淡地回了几声“嗯嗯”,他心下记挂着方才匆忙搁在后台沙发上的三弦。眼瞧着孟哥推开后台的门,揉了揉眼睛,一脸懵地关上了,而后又眨巴着眼睛打开,合上,如是数次。
“孟哥,你干嘛呢?”周九良挑了挑眉毛,伸手要去推门。
“九良,咱没走错地方吧。”孟鹤堂皱着很淡很淡的眉毛,大眼睛里流露出疑惑不解。
“一天天的,不知道你净琢磨什么?”周九良说着去推门,晃眼间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长衫布鞋的年轻人,他神色清冷,怀里抱了一个漂着枸杞的保温杯。
这谁啊?后台工作人员怎么谁都放进来?周九良瞪大了本就不怎么大的眼睛,看向孟鹤堂:“先生,这,你认识?”
“不认识!”
“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周九良一拍脑袋,“哎哟不对,我三哥呢?”
“九良……”那年轻人站起身来,声音清亮透彻,熟悉万分。
“三哥?”周九良彻底傻眼了。
这时候孟鹤堂才从周九良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咽了一口口水,威胁道:“我警告你啊,这里不是湖广会场,不许给我讲鬼故事!”他话音还未落地,腰上忽然多了一双环抱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孟鹤堂弹跳起来,猛地往前一个俯冲,抱住了前面的衣帽架。
“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胆子。”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阳光少年装作无奈地摇了摇手,嘴里还塞着不知道在哪里顺的一个棒棒糖。
“你又是啥!这咋整的?”孟鹤堂急得东北话都飚出来了。
“哥,我是你的吉他,别害怕。”吉他神色自若地走过去坐到三弦旁边,双手枕着后脑勺往沙发上一靠,“昨儿是个好日子,不少修行的器物都成精了,包括我和这老不羞。”
三弦冷冷白了吉他一眼,开口问:“这棒棒糖什么味的?怎么不帮我拿一根?”
“荔枝味的,我就找到这么一根,喝你的枸杞去。”吉他嘟着嘴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了咽下去,拿着根棍子在三弦面前晃啊晃,“吃完了,你想抢也没有了!”
三弦冷哼一声,直接将他按倒在沙发上,扳过吉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吉他揽过三弦的脖子,齐刷刷砸在沙发上,不可描述。
“周宝宝,我眼睛疼!”
“先生,可说呢?”
孟鹤堂瞅着后台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位,扯着自家搭档的袖子就给拽出去了,完了还把门给带上了。
门外,孟鹤堂按了按眉心,一脸苦大仇深,“荔枝味法式长吻,我都没试过!”
周九良抽了抽嘴角:“先生,您重点抓错了吧。”
正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孟鹤堂接起,里面传来的张云雷的声音盖过了一切:“我的天啊!小哥哥,我家扇子成精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