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线
儿时发生的事情我几乎统统忘却了,但有些事仍然留存在我心底,也不知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其他原因……
记得那时我正在看电视,节目也还算有趣,但我已有几分倦意。于是便左手托腮,耷拉眼皮,想着看完这集就去睡觉。但突然,奶奶对我喊了一声:“钰,别托腮!”也许是我正处在十一二岁的年纪,于是便顶撞了一句:“凭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托腮!”奶奶大叫道:“托腮不好,这是祖传下来的规矩!”儿时的性子使我反问道:“为什么不好?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好?”奶奶有些无话可说,只是对我喊:“别人都说不好……反正别托腮就对了!”
之后的记忆就十分模糊了,也许是挨了打吧,反正在那之后我便改掉了奶奶眼中的毛病。
而在之前的一年级时,我也全然是吃尽了苦头。
一年级时的我很顽皮。当时老师教我们如何写字,台下的听话的学生都模仿着老师的样子用右手写字,但我却偏偏要用左手写字。老师在过道来回检查时发现了我,手中的戒尺立马挥了起来,狠狠地砸到了我的左手背上,仅仅是说了一句:“用右手写字!”但那奇怪的疼痛至今仍能感受得如那时一般清楚。在那之后我也改掉了左手写字的毛病。
渐渐地,我发现我对那本记载着四千年历史的漆黑大书有越来越多的问题,但却得不到解答,书架上也如大书一般黑漆漆的一片,不时闪过的些许光亮也似狂人乱语。
我也在不断地被迫向着三好学生的路上迈进——齐整的步伐,规范的姿势,以及那教科书般的谆谆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