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分离交汇的她们（10）（正文完结）(5)

“不行……都是杂音……”
10号很冷静地问：“是不是频率出问题了？改变一下频率试试？”
4号捂着脑袋拼命地提升频率，但不得要领：“我、我做不到。10号，既然你现在也是9号了，能不能直接去帮那边的9号？”
“我没有战斗经验，所以不适合上前线去……”10号低声说，“你试试，就像突破屏蔽时那样。”
4号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自己那时的状态，一阵无法忍受的嘈杂噪音之后，9号终于被连进了频道里。
4号松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帮忙指挥战斗：“1号，5号在你左手边，3号附近有8号接应，6号你现在的位置远离其他人，建议向3点钟方向移动……”位置信息和站位安排都是由10号提供的，4号将信息迅速传出，很快，在黑暗中，一条防线形成了。
“9号，我现在指挥1号去你那里帮忙，注意不要误伤……”
“就像蚂蚁对抗洪水一样，顽强又渺小的努力呢。”
魔女的声音在她们的频道里响起来，吓了4号一跳。
“你怎么会入侵频道……不对，之前你也这么做过……”4号想起了之前塔跟她的对话。
“你的能力很实用呢。但是，你太天真了，连基本的保密都不会设置——就算不靠能力，凭借电子设备也能入侵你的频道。”
魔女说完，似乎是厌倦了继续跟她们玩这样的游戏，再度打了一个响指。
黑暗中，第一颗水晶缓缓亮起，是鲜艳的红色。
“1号，”她用镰刀指着水手服的暴力女，在频道里悠然地说着，“你是一切的开始。1是起始之数，是能带领着无数个零成为庞然大物的领导者。如果不是你的表现令我惊讶，我可能都不会开始这个计划。”
1号咬牙，掷出了刀具，想要攻击到她，但被魔女轻松地躲过了。
第二颗水晶亮起，忧郁的深蓝使这个空间更加深邃。
“2号，也是令我十分惊讶呢。我没有想到，在我去狩猎之前，就有人自投罗网了……或许是为了你的爱？”
4号扭过头，发现2号就站在10号旁边，握着她黑色的袖套。2号的眼中，魔女身上牵连在十人身上的“死”变得越来越近，她到底想做什么……
“1是起始的数字，然而人们总是不满足于此，所以数字不断叠加，最终又化为1与0。2，这是几乎能形容世间一切的数字。世有阴阳两极，物有南北双端，人有善恶正邪。就和这个世界一样，两个世界融合，造就了这疯狂又完美的秩序。”
第三颗水晶亮起。9号这个形态似乎很畏光，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正在满地找头。柔和的金光映在3号的发上。魔女悠然的语气就像闲庭信步，根本没有受到她们攻击的影响。
“3号，你是一个有着背景内幕的人……如果你能说动你上头的人来这里，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惜你没有。”
“3，宗教意义上有三位一体，光有三原色，画也有三原色，3总是开启一段命运的必要之物，承担着上天的使命的数字，正如你本人一样。可惜，你却成为了魔女的武器……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