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系列‖工作狂
其实这篇和工作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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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对工作具有无限的热爱,这种近乎狂热的痴迷使我感觉他的生活里只有吃喝拉撒睡和工作。
哦,还有偶尔心血来潮跟我来一段即兴耍嘴皮子,能把人气的吐血那种。这种耍宝存在于各处,比如回家路上,比如演出后台,比如家里,再比如饭桌前......总之张老师想一出是一出,他是否会和你抬杠完全依附于他有没有想好一系列令人想一拳捶死他的欠揍词句。
前几天张云雷起了个大早,又是敷面膜又是抹各种精华液,把自己捯饬得可像个人似的,他要正经出门的时候就这样,平常这些东西碰都不碰一下。
“媳妇儿,”他拎着几件衣服过来,把我推醒,“你说我穿哪件出去好?”
他手上的衣服蹭得我的脸发痒,我忽略掉衣服上好闻的淡香,把它掀开。记得我一直只用一款洗衣液,某天我去超市没带钱也没带手机,买了另一瓶便宜一些的,张老师随口提了提这个味道好闻,我就换成用这种。
后来逛超市时我突然想起他也说过上一款好闻,在货架上纠结片刻,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拿起了这瓶新星。也没啥,就是因为它更便宜。
张云雷知道我起床的时候脾气大,见我醒了赶紧乖张地坐在床边。我懵神了好一会儿才略微清醒过来,疏通大脑后贯彻全身的是大股火气。
“张云雷你要工作就悄么声赶快走,吵什么吵!”我眯眼看他,靠在床头上止不住地犯困。
“你今儿不是休息吗?”他从床的另一边呲溜过来,许是看我困得直向旁边倒,拉着我往中间拐,“你好好睡行不行,到时候掉下去有你疼的。”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本能地犟嘴:“我又没掉过!”
“是谁上回掉下去还差点把我带上了?”他掀起盖在我脸上的被子,我闭着眼故意不看他,但能感觉到他离我很近,喷出的热气在我鼻尖剐蹭,鼻息很轻。
我以前睡觉不老实来着,有时候做梦了会乱蹬,张云雷纵使躺在边缘地带也会一不小心被我蹬到,他睡眠不深,一碰就醒了,见我睡不踏实就翻过身来抱着我睡(不过这都是他说的,谁知道他有没有趁我睡得死偷偷打我呢)。
有一回他抱着我睡得正香,没注意到俩人已经越到床边,我一歪,“嘭”一声,是腿拍地的声音。
幸好不是张云雷的腿,这是我感觉到痛楚以后的第一反应。我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难言的疼痛,见张云雷飞速扭身打开灯,探过来看我的腿。他其实也有起床气,脸色一点都不好看,跟我欠了他五百万不还似的。
我知道他那一刻是害怕的,不然也不会飞快地反应过来开灯。这样跌落后骨头隔着一层皮肉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他听来比枪声可怕一万倍,因为他有无数个夜晚被梦中这样的声音吓醒,然后总要心有余悸地坐起来,盯着我蜈蚣一般难以直视的睡姿看半天才能接着睡。
这样的情况多了,我就不自觉地养成的一种习惯,每每在感觉到身边那人有动静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轻轻摩挲。可人的感觉并不总是准确,相反,大多数时候是张云雷仅仅翻个身接着睡,我却误以为他做了噩梦,半梦半醒地找他的手,然后不可避免地把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