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杀人纪实（二）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衬衫的男人走到两个女孩的座位前。
“到后面坐坐怎么样。”
大概是由于氛围不适合的缘故，男人的音调不大像轻浮的调笑，反倒像是在陈述一个对方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女孩的面容也笼罩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阴影中，她没有说话，向后缩了缩身子。另一个女孩坐在她前面，一动不动。
“喂，没有听见我们说话吗？”另一个个子较矮的男人伸出手去拉扯女孩的手臂。
女孩惊恐地叫了一声，肩膀抖了起来。她柔弱地反抗着，反应不那么激烈，像是个差劲的演员。
矮个男人向这边拉一下，便笑一声，女孩毫无悬念地被扯离座位，向前一个踉跄，被最先说话的男人扶住。
“还有你呢？”矮个男人又去拉前面的女孩，那女孩似乎睡着了，被触碰的一瞬间浑身猛地一颤。
“你干嘛？”那个女孩拍掉男人的手，有些愤怒。
男人扼住女孩的脖颈，用胁迫的姿势压上去。一个立于高处，一个无法站立。
女孩无法利用双脚，疯狂地挥动着拳头，捶打或是抓挠着，可惜在绝对的力量对比中，一切反抗都没什么作用。
男人还在笑着，不过显然感情变得更充沛了一些，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折叠小刀，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剩下的乘客，其中也包括我。
我躲过了他的眼神，浑浊的亮光凸显在模糊的阴影上，有些惊悚。
反抗中的女孩看到男人掏出了刀子，双手的挥舞顿时变得无力起来。隐约有呜咽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她终于停止反抗了。
这时后排座位上的最后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就在这里吧。”他说，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大包，从中取出了两个针管。
扶着女孩的高瘦男人捂住第一个女孩的嘴，止住了她忽然发出的无助的尖叫声。取出针管的男人检查了一下其中的药剂，换步走向已经浑身瘫软的女孩。
我看到这里，把目光转向了坐在前面的第二个女孩，那个将长发束起来，简单编织过后垂到腰间的女孩子。她发出似是哭泣似是怒叱的奇怪声音，当然即使是怒吼，从这位女孩的嘴里发出，也只能算是毫无威慑力的喊叫。矮个男人享受着绝对力量带来的掌控感，身子不停地蹭到女孩身上去。他一边用粗鲁的手段将长发女孩的两只手臂掰到头顶，交叉在一起；一边将刀背贴在她锁骨处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划动着，好像在寻找，又好像在恐吓，冰凉滑腻的金属质感让女孩的啜泣声更带了些惊慌，少了些不甘，有求饶的迹象。
ps:今天没时间了，就写这么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