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魂前传—鸣白【双唐明唐暧昧向】(2)
行酒三杆时他都不知道抱着那人说了些什么话,对于那夜,他留下的唯一印象便是那人带来的似乎将人吞噬的欢愉。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带着不知味的莫名情绪。连同那人身上的松露香一起引人堕落直至死亡。
酒醒人散,他也只当一场了然无趣解味的桃色梦。他不清楚为何已经成为生为堡主的他大发雷霆,更不知道他为何耿耿于怀那个人的身份与一切。他生而为唐灼白,除了他的身边他那也不回去,而他为什么又要这般斤斤计较?
那人像是随着那场继位成为了昙花一现的付赠品一般消失不见。而他也继续以影子的方式守护着唐门,直到唐门内门暴乱,长老夺权。
他代替了唐灼白留在了暴乱的唐门中,甘心当了阶下囚。当他内力全无匍匐在地上宛如死狗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异常熟悉的鞋底。他顺势抬头,看到了那人白色的西域服饰,看到了那人依旧含笑的银色双眸。
“该死的狗东西,竟然叫了外贼……”他咬牙切齿道,即使他早已内力全无却依然说着恶毒的话。
争先争功的老不死的东西正要扇过来,却被那人死死拽住了手腕。他听着老东西的惨叫,只觉得痛快无比。却听到了那人的下一句:“我帮你们坐着堡主的位置,自然也就能拉你们下去。这人我带走了,算是帮你们的报酬。比起严刑拷打我更喜欢温柔的…”
那人所谓的温柔便是一次次在满是熏香的屋内一次次的摧毁自己的意志与思想。不知今夕何年的他的无数次自杀都被施以更让人奔溃的惩罚。他不想逃了,他
终于在无尽长夜的灼灼灯火中他等来了屋外的厮杀声,他坐与床榻之上与冲门而入的唐灼白对视。
“属下参见堡主,幸不辱命。”
“该死的陆江潋怎么敢……”被抱住的他小心翼翼的抚上那人颤抖的双肩,淡淡道:“堡主,我没事。”
“为何你不再叫我灼白?”
“堡主,主仆有别。”
真的没事儿么?他曾在午夜难以入眠,他也曾在欢好中对那人产生了难以控制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好不好,他只知道堡主回来了,他不用再是唐灼白。
“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你指的是谁?是唐门少主的影子?还是唐门叛逆者的宠物?是唐灼白还是没有名字的我?
“好。”
两人谁也没有提起过陆江潋的名字,就像是揭过不谈一般。直到他偶然路过书房听见了堡主与陆江潋的交易,听见唐灼白道“他的滋味好么?”
“我甚至觉得交易和他比我赚翻了。”
“想不到陆教主还是痴情种。”
“我也算帮了你铲除异己,不如将那人嫁与我如何?”
他默默离开了那个地方,路上路过一家花楼。花楼之中的老板娘醉醺醺的拉着自己喝了一杯苦酒。而自己最不擅长喝酒,那夜他在花楼睡了一宿隔天便听到有个不知死活的明教擅闯唐门被逮,被堡主当场斩杀,毒生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