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烟雨天下】第五回 听涛扬州(2)

燕流火努力推开他那不安分的手，说：“我早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可是，到了扬州以后呢？”
“到了以后啊，当天可去找门派接引人马天忌，看看分舵有没有事情安排给你，”遂天解释道，“若是无聊也可以寻一个帮会，与帮众一起闯荡江湖。”
“是吗？若是我被人欺负你会帮我出头吗？”
“当然不会啊，我是何许人也，怎么能让人知道我教出了你这么笨的徒弟。”
……空气似乎安静了。
燕流火一脸平和：“不如现在死师徒吧。”
“嘿呀，真是翅膀长硬了。”遂天不以为然，反而拽住燕流火飞向空中。
“别飞这么高啊——”
“快放我下来啊——”
“你可别松手啊——”
燕流火看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远忍不住大喊，从刚开始的嚣张到最后的无力，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往常她自己可从不敢飞这样高，今日却发现在这个高度看君山又是另一番模样，青山绿水如梦如画，故也不再害怕了，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碧波莹莹的洞庭风光。
遂天师父低头看了燕流火一眼，见她已经面无惧色，轻声说：“今天师父带你去集市吃好，恭喜我的徒儿出师。”
翌日巳时，燕流火气喘吁吁的拖家带口奔向总舵码头。
那里停靠着一艘体型巨大的船舶，黄底龙骨，共有两层，船板由榫接钉合，船舷装钉着四根粗木用于稳固两舷，整体涂漆在光线的照耀下折射出独特的色彩。
遂天已经在舵口等待许久，皱着眉毛有点不耐烦，见到她便喊：“怎么这么慢啊，船家马上就要走了，快，把东西递给我，你先上船。”
燕流火赶忙将东西递给他跳上船：“我……我早起去了趟猴子洞，给你采了点猴儿酒。”
“哟，傻徒儿如此有心，为师十分感动啊。”遂天提着她的行李也上了船。
船家见最后一个人也到了便收起金属锚，吆喝着扬帆起航。
燕流火站在甲板上看总舵码头越来越远，心中感慨万千，才回来十几天，就又要离开了。
“下次回总舵就不知是何时了。”燕流火喃喃自语。
遂天站在她身侧，也凝望着远处总舵的龙雕，仿佛想将这君山都收在眼底。
燕流火很少见师父这严肃的样子，忍不住问：“师父，你这趟去扬州究竟所为何事？”
“你猜啊。”他恢复到了往常玩世不恭的模样，冲燕流火笑笑，转身向船舱走去。
“不说就不说嘛，我还不稀罕知道呢。”燕流火小声嘀咕，快走几步跟在他身后也进了船舱。
在船上漂泊了几日后，终于快到扬州了。
燕流火这是第一次去扬州，还好路上有遂天师父陪伴，也不算孤单，得知今天就会到达，她清晨早早起了身，不仅是对分舵生活有憧憬，心里更是惦记着富察大哥，忍不住弯起嘴角，自己偷着乐了起来。
她收整一番后来到甲板，然而那里早已有人。
遂天见到她后笑着调侃道：“哟，今天起这么早，饿醒了？”
“我没有，我不是，”燕流火说：“听说今天就会到了，我怕起晚了错过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