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二)(2)
开门后,举着一把硕大的伞的刘文山就站在门口,他将手中的伞递给我,说了句“谢谢”就转身走了。当时我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哗啦啦的雨声盖过了他的声音,我猜他大概是说了“谢谢”,这个猜测合情合理。
那天过去之后,我们的关系并未有何变化,依旧只是不熟悉的同学,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对于他来说班上几乎没有相熟的人。之后我们偶有几次交流,都是极其简短的对话,朋友见到我们对话都显得十分惊讶,待他离开后便问我:“你怎么认得他的?”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的我也略感惊讶,但很快明白他们的意思,只好说:“都是同学,哪有什么认不认得的。”
关于刘文山的回忆,到这里就再也没有后续了。离开学校多年,断了联系的同学占了大半,刘文山大概也只是其中稍显不同的一个。我想他现在大概也活成了和我们相似的模样,因此也就没什么不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