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小说《无尽的束缚》（12）堕落

白沙街孤儿院
咚咚咚！
“嗯？谁啊？”克利切揉着眼睛，踉跄着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怎么不说话啊？你是？”克利切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对眼皮子揉开，没办法，昨晚回到家后还要整理被这群调皮鬼弄乱了的屋子。安娜只是个小孩子，当然不能让她帮忙，于是，可怜的克利切就自己把屋子清理了一下，很晚才睡下。可是，当他看清眼前的这位访客后，他的睡意一下子就去了一大半。
“怎么回事？神棍，是你？”克利切睁大了双眼，吃惊地上下打量着浑身一副邋邋遢遢的样子的瑟维，几乎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早上好，克利切。”瑟维想像以前一样朝克利切笑着打一个招呼，却只能勉强让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进来吧，神棍。看来你身上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克利切转身邀瑟维进屋，瑟维也没客气，随便找了张椅子便有气无力地瘫坐了下来。瑟维的这幅样子可是和克利切对瑟维以往的认知差了十万八千里。
从前，哪怕瑟维在那家破酒馆里出现，也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来自上等人的高贵气息，虽然克利切一直很看不惯瑟维那种样子，但渐渐地也有所习惯了。可如今瑟维的样子就仿佛是一个家破人亡的流浪汉。
“喏，克利切，这是我给你的经营孤儿院的资助。本来上次见面就想给你的，结果喝酒没收住。”瑟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不用打开，克利切就知道这里面的数额绝对不少。他奇怪地问瑟维道：“喂，神棍。你突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只不过碰上了点事情而已。”瑟维含糊地回答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克利切有些急了。
“如果我说出来，你确定你能帮到我吗？”瑟维略带些嘲讽似的表情直视着克利切的眼睛。克利切偏过了头，他明白自己一个连照顾这些孤儿都费力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助他。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就陪我聊聊天吧。”瑟维笑了笑，说道。“你这孤儿院里孩子们都怎么样？你这个孤儿院院长也当得挺有成就感吧。”
“少来了，辛苦得要命。”克利切知道问不出话来，便也不再追问，顺着话题回答道，顺便把昨晚的事情也说了一下。
“哦，劝回了一个失足少女，有两下子嘛。”瑟维点点头，“从今往后，你也能顺应自己的意愿，做一个好人了吧。”
“算是吧，这样的感觉还挺不错的。”克利切摊了摊手，“不管怎么说，还是没有你们上等人那么惬意啊。比如说你，耍场把戏就能有一大把钱入账，像我这种下等人却只能苦苦地熬日子，没法比没法比。”
“魔术不是把戏。”瑟维突然起身，朝克利切怒道。
克利切还想像以前一样开几句玩笑，却被瑟维阴冷的眼神吓了回去。
看着克利切的吃惊的样子，瑟维顿时明白自己失态了，便连忙说了句“抱歉，失礼了”，就直接出门离开。
“他。。。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等等！”克利切仿佛明白了什么，紧跟着出了门，在街道上冲着瑟维的背影大喊道：“喂，是不是剧院那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