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同人文（四）

“呼...呼...”
“嗬...嗬...”
喘着粗气的两人站在冰与火的两半上，遥望着对方。
青雉用化为冰块的手敷在被烧伤的手臂上，口中冒着寒气。“这些年你的进步还真是可怕啊。”
赤犬握着双拳，站得笔挺，头上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没有足够实力的正义不过是镜花水月，能看清这点的，也不只是我。”
青雉自嘲一笑。“遥想当年，你我和波鲁萨利诺三人身为中将的时候，可是连五亿赏金的海贼都感到吃力啊。”他直视赤犬，语气生硬。“如果不是卡普老爷子的话，你我几人有几条命能站到今天的位子。”
赤犬眼神冰冷。“你是在指责我顶上一战时不顾卡普的颜面吗？”
青雉语气唏嘘。“我一直都视卡普老爷子为海军楷模，当年加入海军，除了对所谓正义的向往以外，有一部分就是因为大英雄卡普的存在呢。”
赤犬怒笑。“真是可笑之极，对于正义的宣誓效忠还抵不过个人的崇拜之心吗！”
青雉摇了摇头，赤犬的固执再一次令他感到无语。“所以我才看不惯你的所谓正义，你对于正义没有任何忠诚，不论海军，还是世界政府，亦或是万千民众，对你来说都是可以舍弃的。什么都没放在眼里的你。这雷厉风行堪称残暴无情的作风，不过是你那抑制不住的嗜杀的天性罢了吧。说白了，你所谓的正义，只是一个人的固执己见，就像装满的酒桶，什么都掺不进去，一旦遇到火星，就会爆炸，最终伤人伤己而已。”
赤犬冷哼一声。“既然做好要背负正义的决心，那我的手段如何根本就不重要。绝对的正义既是，我便是正义，而正义，既是我所做的一切。质疑的，不满的，全都打入地狱！正义！不是由胜利者书写，因为正义就是正义，不管有没有人认同，它就在那里！”
青雉眼神冷漠，在他看来，赤犬的固执己见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你的正义，扭曲到总有一天会毁灭了你自己。”
“但，它会先毁灭掉与正义为敌者。”赤犬目光如炽。
不顾赤犬咄咄逼人的目光，青雉叹道。“卡普老爷子曾今说过，正义不是嘴中念叨的话语，而是拳头上的痕迹，可他的拳头却从来没有染上鲜血。你所谓的正义，揭开那层虚伪的表皮，是恶鬼一样可怕的东西。你的双手，究竟沾染了多少鲜血，有多少冤魂，你还数得清吗？你口口声声的大将之器量，有人弃如敝履，这难道不是为你虐杀无辜而做好的光鲜外衣吗？”
“哼。”赤犬冷哼一声。
“D之一族的传说，令天龙人与世界政府感到不安。空不顾上层压力，执意要将卡普升为大将，但卡普清楚那会照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是他弃如敝履，还是不敢？这之中的缘故你该比我清楚。”
“嘛，够了。我也已经做够世界政府的走狗了。萨卡斯基，你也应该很清楚的吧。无论你将你那正义做到何种程度，你都只是某些人眼中的蝼蚁。”
听到青雉的这句话，不知为何，赤犬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充满了失望。“的确够了。看来我说再多的道理你都不会明白。你的器量让你只能看到你眼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