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幽灵电脑形成的猜想(3)

站台上，居可曦正站在站牌前查看公交车路线，去往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车有两班，515和117。
确定好路线后，她站到一旁掏出手机准备给钱志申发条短信，余光中看见了咬着手指接近的步明索。
她收起手机，看向步明索：“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嗯！嗯？什么歪主意？”步明索表示不满，“我在想正事。”
“哟，看不出来，你还能想什么正事。”居可曦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哎，我们现在已经找到方莲了，那么她的遗体就肯定是被有心人弄没了，这都过去两天了，我们去还有用吗？”步明索表情很认真。
“你不想去就不去呗，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想去看看，哪怕什么也查不到，我也可以得到些安慰。”居可曦神色暗淡。
“哦？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让我去？只要有大申陪着你就好了？”步明索玩味儿地说出这句话后，就主动后退了两步。
“你！”居可曦被着突如其来的调戏气得鼻孔都大了，深吸了一口气，便强制地平静下来，接着就抱着胳膊看向马路，没再瞅步明索一眼。
步明索知道玩过了，这种玩笑开的合适那是催化剂，开过头了那就是火药，会自行反应爆炸的。
他挠了挠头，凑近居可曦，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啊，玩笑开过头了，不高兴的话，你踢我两脚。”
居可曦半搭着眼皮斜看了步明索一眼，从鼻孔里喷出一个“哼！”，便又扭过头去了，不过紧拧的眉毛却已经舒展开来了。
步明索悄然松了口气，毕竟鼻孔里的“哼”，那也算是她在理自己了，只要不被自己的玩笑搞得弄巧成拙，就算对得起钱志申了，后面的事等他来了，让他去处理吧。
没过一会儿，钱志申来了，还没走近呢，就冲着两人招呼了一声，表示自己到了。
居可曦看到了钱志申，遥遥与他对视了三秒，突然脸蛋一红，目光撇开了，正好看到步明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接着她的脸更红了，又是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哼！”，扭过头去了。
钱志申看到这情形，先来到了步明索跟前，悄声问他：“你是不是玩过头了？”
步明索耸着肩，摊了摊手：“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时候你上场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