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分离交汇的她们（6）(7)

……说起来，刚才好像没有听见任何的脚步声。除了她自己的。
5号为什么要直接对她说话呢？明明有频道的存在……
4号看着前方的“同伴”的背影，一股寒意爬上脊梁。
她给5号发信息：“5号，你在哪儿？”
当5号的声音响起来之后，她松了一口气，然而在听到5号说的内容之后，那股寒意更加刺骨。
“唔……对不起，刚才掉队了。4号你在哪儿？”
4号目光死死钉在前方的5号的后背上，停下了脚步。
塔里像死一样寂静。4号深吸一口气，决定重新给同伴们发信息。
不知道塔是什么时候搞的鬼，但她的信号似乎没有被屏蔽，她真正的同伴应该能听到她的消息。
她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条：“我现在不在你们身边。塔可能将我们掉包了。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在面对什么，不过千万要小心。”
9号走在台阶上，听到这条消息，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之前就看不到其他人了，不过她以为是自己太快了别人没跟上，想要到了塔顶再停下来等她们。她回头看看，想要等一等，说不定别人就跟上来了呢。
回头看了半天也没有人。走过的台阶已经失去了照明，即使是9号这样不需要光也能看清的生物，也感受不到那黑暗里的任何东西。
在9号重新转过头的那一刻，1号的尸体倒挂着垂了下来，贴在她的面前。
……
4号停在原地，发现照明逐渐消失，咬咬牙还是往前走。她脑海中梳理着纷扰的信息，现在暂时还没有人回应她，但信号都没有断开，其他人应该暂时还没事……
就在这时，9号传来的信息震得她头皮发麻：“1号死了！！！！”
4号吓了一跳，不过1号的信号还连着，她立马给全员转发了9号的消息。想了想自己又接上一句：“但我还连着1号的信号，她可能没事。”
第一个回复的还是10号，这种时刻，即使是她鬼片一般的声音也格外令人安心：“1号可能确实死了，也可能还活着。”
4号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条发给9号，就接到了10号的后续消息：“假设我们都死了，以灵魂的方式存在……”
原来又是设定。4号无语，正在这时，她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如果脑子会聋的话，那她早就被这消息震聋了：“什么！！！我忙着呢！！！没空死！……哎呀，不是，我没死！！！”
4号没敢把原消息发给别人，自己发了一句：“1号刚才回复我了， 没死。还很精神。”
稍微早一些时候，9号。
9号看到1号的尸体之后，当场解锁了惊吓的新表情并传了个消息给4号，接着向后倒退一大步，撑开伞。伞呼啦啦地转动，从伞中射出无数的飞镖，将尸体扎成了刺猬。
9号这才敢靠近，低下头盯着那尸体看了好久，在心里向1号道歉：“1号，死了都没给你留个全尸真对不起。”
这时4号的信息传过来，9号理解了她的意思之后，又愣愣地盯着刺猬1号，大脑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