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九辫儿（暂时叫这个，同人文!勿上升正主!!）(8)

"姐夫，那我的嗓子多久能好？"
"快则五六个月，慢则几年吧..."
小辫儿听到这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嘴里嘟囔着"我完了...这可怎么办..."
郭德纲看着心疼。
"辫儿，没事儿，咱不哭，大不了姐夫多说几场相声，多争取点儿节目，足够养活你。"
小辫儿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他知道姐夫说的是认真的，哪怕自己长年不能开口唱不能上台，他也会把自己带在身边。
可当他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脑袋里翻来覆去的却都是这些年练嗓子唱太平歌词的影子，都是自己初次登台台下掌声雷鸣的画面。他太爱相声了，他太爱这个舞台了。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再也恢复不了，家里也不该养着一个闲人。
他看着旁边熟睡的郭奇林，越发觉得自己多余。既然不能登台不能开口了，那就是废了。
张云雷，废了。
第二日一大早，小辫儿就来到郭德纲和王慧面前儿，深深鞠了一躬。
"师父，师娘，我决定了，我要回天津。我现在也不能开口登台了，留在这儿还多张嘴吃饭，所以我想回家里看看，找点儿工作还能赚点儿钱。"
"不行!"郭德纲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哪也别去!就跟着我!我还是养得起你的!"
郭德纲心里清楚，小辫儿只上了四年级，从小到大除了相声什么也没接触过，让他出去又能做什么，得吃多少亏受多少罪。郭德纲这些年吃的苦已经够多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再出去受苦!
小辫儿却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那。
"师父，我已经决定好了，您别劝我了，东西和车票我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走。您放心，等我嗓子好了，如果您还愿意认我这个徒弟，我一定回来继续说相声。"
王慧抹了抹眼泪，自己的弟弟自己最清楚，他能如此淡然坚定的站在这说出这些话，可以想象自己一个人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算了，让他走吧，让他自己出去闯一闯，过两年再回来。"
郭德纲转头看向王慧，看着王慧对他点了点头，又看向面前坚定的小辫儿。郭德纲终是忍不住抹了眼泪，挥挥手，"走吧。"
小辫儿向着郭德纲和王慧又深深鞠了一躬，这一躬，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最后一躬了。而后转身离去。
没走两步，郭德纲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你永远都是我徒弟，永远都是张云雷，只要你愿意，德云社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眼里有泪水氤氲，小辫儿不能回头。以后再相见，郭德纲到底是自己的师父，还是只能是姐夫，他也不敢确定。
八.遇见你之前，我都在努力生活
郭奇林很快知道了小辫儿要走的消息。一从于谦那里回来，他就急急忙忙去找小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