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What are words(2)｜酒舞

What are words(2)｜酒舞
「我吗？」智旻无奈地笑了笑：「应该算是不开心吧。」「为什么？」他闻言只是摇了摇头，笑而不语。他在担心，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泰亨做多久这种腌臢不堪的事，也不了解对方的想法，更不清楚这一人一鱼终将何去何从。他清楚自己的心意，但也明白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想着，他的眼眸便不自觉地流露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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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亨一直盯着他看，自然也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智旻的神情让他捉摸不透其心思。他不喜欢他身上有不可控的因素。想着，泰亨细长的手指捏住了智旻的下颌，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他挑起智旻的下巴，弯腰凑近，一双深邃的眼眸似是要将其心底的秘密都看穿。智旻被迫仰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眸。浴室内不甚明亮的灯光投射在他浓密的睫羽上，为其半睁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叫人怎么也瞧不真切，一对墨蓝色的眸子平添几分神秘。视线顺势下移，映入眼帘的是他噙着笑的嘴唇，还有……若隐若现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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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旻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眸光再次变得黯淡。「放手。」他扭头从泰亨的手中挣脱出来，抬手揉了揉被捏红的下巴。泰亨眯了眯眼，又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智旻抱膝坐在地上，指尖捏着啤酒罐，双眼盯着一处地砖，踌躇着开口道：「人鱼……也有感情吗？」泰亨闻言，喝酒的动作一滞，片刻才冷哼一声，不答反问道：「冷血动物的心捂得热吗？」他抿了抿唇，不禁低头一笑，却满是自嘲的意味。「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从地上站起来径自走向门口，孤独落寞的背影叫人看了都不忍不住黯然神伤。他深深地望了泰亨一眼，这才悄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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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亨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能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智旻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智旻倚着门板叹了口气，回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新闻：经法医核实，昨日在月亮湾公园发现的尸骸系属近日失踪的……当时的他仅匆匆瞥了一眼，便急忙退出，生怕看到一丁点相关的犯罪侧写。这些事早晚是要曝光的......思及此，他便无力地蹲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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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旻下班回家，一开门便看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泰亨，一脸惊诧道：「你的鱼尾呢？」「忘了告诉你，人鱼是可以自由转换形态的。」只见泰亨轻晃着交叠的修长双腿，裸足踩在地上。「那你之前怎么……」「之前伤得那么重，你让我怎么变？」「哦……」智旻点了点头，表情却有些窘迫。「怎么了？」「呃……你为什么是光着身子的？」泰亨回答得很是理所当然：「人鱼本来就不穿衣服啊。」智旻尴尬地别开了视线，走进卧室，丢了一套衣服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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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泰亨坐在饭桌前，盯着智旻夹给自己的饭菜道。「牛肉，虽然不知道你吃不吃熟肉，但我还是多做了一些给你。」「哦。」他学着智旻，想用筷子夹起碗里的肉，那筷子却像自己会动似的，怎么也抓不牢。「用这个。」智旻笑着给他换了勺子，只见他将牛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的眉头，智旻莞尔道：「味道怎么样？」他诚实答道：「……说不上来的怪。 」话虽如此，他又舀起了一块牛肉：「不得不说，人类的口味真奇特。」智旻不置可否，继续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