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S小说】黑爪：原初之印（0）(2)

“看着我。发生什么了？”
伊利思的瞳孔开始集中，锐利了起来。他用肉眼可见的努力使自己稳定下来。
“凯琳恩（Khaelyen）和佩理利亚（Pellyria）正朝着北方栖台前进——我们必须向南攀登。我不知道是什么袭击了我们，辛德雷尔。由于某种魅惑或巫术的幻觉，他们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精灵，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哽咽着，几乎无法抑制他那溢出来的情感。“夜幕哨兵几乎都死了，那些东西……没有时间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相信我。我们现在必须离开！”
辛德瑞尔点了点头。
“南边的栖台，我明白。来吧，我们走威德阶梯（Widder stair）。”他说道。他把剑刃从鞘中拔出来的时候，剑刃发出了低沉的声音。他们两个冲进了走廊。
高坑哨塔（Highcrater Watch）并非是一个特别大的堡垒；事实上，它只不过是一个光荣的游骑兵小屋，建筑有一座石塔和一连串的外部建筑，所有这些都坐落在一座破碎山峰上的火山口中。三十年来，它一直扮演着迅鹰巡逻队成员们居所的角色，这些精灵游骑兵们骑着他们那鹰驭的天斩者并在诸多秩序城市之间穿梭。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辛德瑞尔从未有过因为哨塔的结构简单，且轻易就能从中逃脱而作为高兴理由的时候。他和伊莉丝在灰暗的阴霾中沿着冰冷的石头走廊跑去，拐上一条蜿蜒的楼梯，楼梯上的横木环绕着塔楼的外侧，一直延伸到南边的栖台。在那里，在从破碎山峰上突出来的一个遮掩的岩架下，鹰群和天空快艇静候着。
他们跑的时候，那跃动的音符划破了空气。现在声音越来越大，引起了一种奇怪的热感，在辛德雷尔的胃里升腾，刺痛了他的皮肤。他眼前闪过了一丝蓝光。他迅速眨了眨眼，想把它们清除干净，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些光并不是幻觉，而是空中飘来的蓝色火焰的真实火花。
“那是什么？他边跑边问。
伊莉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当我们逃离他们时，袭击者正在做些什么。也许是某种仪式。空中弥漫着绿色的火焰。我恐怕我们不想在这里感受到它的触碰。”
精灵们冲出一扇活板门，来到栖木上。辛德瑞尔看到栖台上的巨鹰——哈莎（Hasha）和蒂莉（Thiri）都已经醒了，并且戒备十足。巨大的鸟儿用凶猛的鸟类目光注视着他，它们的喙噼啪作响，羽毛也扑扇扑扇着。
“带上哈莎，”伊莉丝说。“你给他套上笼头，我去准备快艇。”辛德瑞尔尽可能快地横跨满是雪的平台，小心翼翼地提防着浮雪下不可见的寒冰。栖台上顶着厚重严实的顶篷，巨大的火盆日夜不停地燃烧，既为了巨鹰的舒适，也是为了回避最恶劣的天气。尽管如此，在这个冰冷的时间段，在这样糟糕的光线下，辛德瑞尔可不想冒着滑倒在塔顶的边缘，从几百英尺的高空坠落到火山口底部的危险。
这位精灵抓起一套复杂的挽具，开始准备驾驭哈莎飞行。巨鹰跺了跺爪子，不安地用它的喙发出啪嗒声，引起了辛德瑞尔对巨鹰暴躁不安表现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