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澄的曦臣才无涣（5）

“我知道我自不量力，但是蓝曦臣，我只想知道我到底哪点不他差，为什么你眼里永远看不到我。”江澄低下了头。
“江宗主，请自重！”蓝曦臣再次转身不看他。
“回答我，假如当初你遇到的人是我你会不会......”江澄几乎咬住自己的下唇，“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蓝曦臣避开他的问题，“将宗主请回吧。”
“回答我！”江澄吼了一声，还在寒室周围没有旁人，否则肯定会引来旁人。
“没有这种可能，云深不知处被烧，你们去了岐山这一切是有关联的，我不可能遇到你。所以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蓝曦臣没想到江澄对自己的心思，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金光瑶有这样的执念。可是只就是感情，说不清，就如蓝忘机对魏无羡，苦守十三年，却从未放弃。
“蓝曦臣，那你打算就一直这样下去吗，蓝氏怎么办，你身为宗主你不管了吗，老先生年纪大了他还能帮你多久，二公子，为人正直清冷不爱言辞，夜猎除恶是没有问题，但与人交际吃过不少亏，而且，他已经没有父亲母亲了，你舍得再让他失去他敬爱的兄长吗？”江澄看到这样毫无生气的蓝曦臣心痛不已，他只有一个念头，蓝曦臣必须振作起来。
“如今仙门太平无纷争，忘机如今也有了魏公子，魏公子人聪明定能辅佐忘机管理姑苏。”蓝曦臣说话少了几分底气，说到底他始终放心不下自己这个弟弟。
“那金光瑶呢，你对得起他吗？他拼了命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江澄字字紧逼。
“够了！”蓝曦臣猛地转身一拂袖面前的矮桌掀翻在地，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碎，茶水四溅。“江宗主，请你离开。”
“哼！”江澄冷笑，“听不下去了吗？金光瑶宁可留在自己一生最惧怕的人身旁，也不愿留在你身边，你可真是失败啊。越是想保护的人越是护不住，两个义兄弟都没有好下场，最疼爱的弟弟因家规受了三十三道戒鞭，云深不知处曾一度被毁，双亲早早离世，你这一生有成功过吗？”
“够了！”蓝曦臣双拳紧握，“你以为是谁，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对，在你心里我除了是江氏家主，我什么都不是。可那又如何，你爱的人，没有一个舍得来说你，他们纵着你，让着你。可我不能，我不能看着你这样消沉下去。蓝曦臣，金光瑶已经死了，你做再多他也看不见了，可你这样颓废，你有想过那些爱你的人吗？他们会有多难过。”江澄顿了一下，弯腰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有的人，有的事，就像着茶杯碎了就是碎了，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就算有地上的茶水也无法收回来了。蓝曦臣，蓝家人痴情，你不接受我，我不怨你，但是我求你，为了蓝家，为了老先生，为了二公子，为了那些你还在乎的活人，‘活过来’。”最后三个字说的很用力，而且几乎是一顿一字，说完将碎片放在桌背上，转身离开。
蓝曦臣缓缓转过身，拾起碎片，“不可挽回了吗？阿瑶，我真的无法再见到你了吗？”手紧紧握着碎片，碎片深深地陷入蓝曦臣掌中，被血液染成红色。
静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