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不负卿 第十五章(2)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潇潇无奈地笑了,“是我的问题。”
一博笑着揉揉她的发。“我还以为你真打算让我上位呢,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的玩笑话让她更内疚了。
“抱歉。”
“我们还有那么多日子,干嘛急于一时呢。”
潇潇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在这陪我好吗,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结语:
七月,北京的夜也像个婴儿,浸泡在温热与黏黏糊糊的气息里也乐在其中。它甚至舍不得白昼这一点也不温柔的暴躁母亲,就算到了自己的被窝里,也要躺在妈妈的乳下酣睡。
人在什么时候才会卸下心房呢?
这恐怕是个世纪难题。
有人会答:酒后吐真言,有人会答:疲倦与独处均可。
在小兔子这,大抵是小狐狸那一句“爱,且不犹豫。”
她有过性经历。只有一次,却足够让她痛苦,或者说根本不能想起的记忆。
她的不适感也都来自于一个长她十几岁的人。那个看似可靠又可爱的男人。可事情就是发展到了......想到他,她会有生理性厌恶感的地步。
她曾很爱他,她也曾完完全全的相信他,在异国他乡能遇到一个老乡,她原本以为是一件幸事。
日子像中药汤一样苦时,她曾把他当做吃药后慰藉自己的一块糖。
十八岁,在想着闯天闯地的迷梦里,她以为他是自己最后的港湾,给她无尽的安全感,一起努力训练的朋友被淘汰、对家人和故土的思念、训练的辛酸和苦楚、对未来的看不明镜,都变成对他的依赖。她相信他会帮助她。
可到最后一刻,他却完完全全骗了她。在酒精和药物的帮助下,她只记得醒来时赤裸而触目惊心的身上的百般不适和身边不是他的惊慌无措。但又不完全陌生,她记得那是他的上级。
她的身体,是他交易的筹码。她甚至没有讨回公道的能力和资本。她裹着被子跑到洗手间呕吐的感觉,变成了对这段感情最后的回忆。一切甜蜜过往都是肮脏的。
那段最灰暗的日子,她依旧回不了家,有时会住在没有空调的练习室,演艺圈里的真假朋友走马灯式在变着戏法。在她这里,似乎只有翻滚的身体和跳动的脚步,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小兔子洗洗睡了。小狐狸把外套挂进她的衣柜。
柜子里很深的一个角落,有一个被窝折了的笔记本。
他好奇的拿出来。
整本只写了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名字,还有一句话。
“坚强,源自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
他不知道这背后的含义,不过他很快也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