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 「眠」第十章 不知道我爱你 （飒卷）(2)

“你那几天意识不清，高烧了几天。退了烧缓过来行为举止和小孩子一样。医生说你是脑部受到强烈刺激后的自我保护。那几天你很乖，每天按时吃饭，按时吃药；我带你去医院草坪上散心，你追着蜻蜓一直跑，笑得很甜。我甚至希望你可以一辈子都那么快乐，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你缠着我给你唱歌，带你去动物园，每天晚上在我怀里才可以睡着。那几天我过得幸福又奢侈又痛心。可你意识不清的那几天，我手足无措。我问华学长，就是你的主治医生，我说如果我捐一座寺庙，菩萨会不会看在我的功德上救救你。那种无力感非常突然，非常强烈，不亚于经历地震。”
”就像是经历了地震的家庭主妇突然自杀吗。”卷儿没头没尾地插嘴。
“嗯，可我不是神的孩子，我跳不了舞。（见注）”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走了。”
“我觉得你见到我会很激动。我怕刺激到你。再者，在那之前你只在我的生日宴上见过我，我告诉你是我救了你又陪你住院你也不会信。不如离开对你更好。”
“可你知道吗，我回家后，根本记不得在医院陪我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了。我只记得他一直和我说：'卷儿不怕，飒保护你。'所以见了你我才是那样。”
“啊，原来飒一直都在卷儿心里啊。早知道卷儿喜欢那个类型的，我再见你就不搭讪而是直接把你搂怀里。”
“那我会用蝴蝶刀抹了你的脖子。”
“诶，谋杀亲夫嘛！”
华立风没想到卷儿可以很平静地听完所有。但他也看得出卷儿还是怕魔。心里的芥蒂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卷儿，”华立风突然在卷儿耳边呢喃，“中午了，想吃什么啊？”
“嗯？”卷儿看向华立风，扬起嘴角，眉眼弯弯，“啊，吃你怎么样？”
“好啊，给你吃个够。”言罢，华立风吻住卷儿。
“轻点儿。”
“好。如果，我忍得住。”
“飒，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早了。早到我也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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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两句话来源于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集《神的孩子全跳舞》中的第一篇《ufo飞落钏路》和第三篇《神的孩子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