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连载——《我，外星人》（1.双子）(9)

kaito虽然不是飞碟迷，此时也禁不住激动起来：“真的有飞碟和外星人！”
乐步保持着冷静的态度，问道：“假设这真是外星人干的吧——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短暂的停留后离开，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局长耸了下肩膀：“我没法用外星人的思维和逻辑来分析此事。”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是，这件事又跟今晚的骚动也有关系。”kaito指出，“新闻里说，在吉祥寺附近的巷子里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而且旁观者程当事的两个女生被超乎常人的怪力打飞出将近10米。经警方调查，当事人是一男一女，女生有着明显的双马尾特征，与星辉中学一年级的一个叫初音未来的女生相貌基本符合——。”
局长默默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叫初音的女生跟突然造访的飞碟肯定有某种联系。”乐步进一步指明。
“不对，在事发当场，与飞碟降落的时间并不吻合，这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事件。”局长轻描淡写地否认道，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kaito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着急地说道：“难道我们不该去调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连外星人都牵扯出来了！天知道这些家伙们还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是吧，龙牙局长”
龙牙抬起头，提醒道：“我没有不管呀，我一接到消息就派了探员去调查此事。”
“好吧，又回到之前那个问题了。”kaito说，“跟这次街斗有关的事情，一直是由我和乐步负责的，为什么这件事，不由我们去调查呢？”
“我再说一遍——作为局长，我有我的考虑，没有告知你们的义务。”龙牙说。
乐步和龙牙对视了足足半分钟，气氛凝固地令人窒息。kaito在一旁不安地蹙着眉头。
“好吧，龙牙局长，您是我们的上级，工作安排的事，确实没必要跟我们说明什么。”乐步说，“但我必须提醒您一点，在这件事上，我们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也是合作伙伴。您知道，我们本来是警察，是因为此事才被您借调到国安局的。如果我们之间不能坦诚相对，显然会形成隔阂。我直说了吧，龙牙局长——这件事情，很明显您对我们有所隐瞒——这种不信任会严重影响我们今后的工作热情。”
kaito在心中暗暗叫好——乐步说的话句句在理，对一直以来趾高气扬的局长显然也形成了一定的威慑。
看乐正龙牙的样子，似乎以前从来没有哪位下属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过话。他显得有些难堪和气恼，却又无从反驳，闷了半晌，只说出一句：“我并非不信任你们，只是……”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决定，而是上面交代下来的。”
二人对视一眼。kaito问道：“您说的上面是指的是……”
“没错，国家安全部。”
kaito惊讶地说：“您跟国家安全部的人汇报此事之后，他们特意交代这件事要避开我们，找别的探员去调查？为什么？”
乐正龙牙烦躁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您总能猜到一些原因吧？”乐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