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序者(2)

老人没有说话，他瞄了一眼窗外，嘴角微微上扬，接过玖棠的一枚硬币，说:“我可以便宜点卖给你，你把你现在左脚上穿的袜子给我，一会儿有人会替你出这本书的钱的。”
“袜子？”玖棠更摸不到头脑了，她挺希望得到这本书的，只不过店主的要求有点变态，玖棠觉得店主会不会有怪癖，她上下打量着，生怕有什么闪失。不过像这种书是特别少见的，很多类似的都是被私人收藏，更何况书里还有女公爵的素描，单单是这一张手稿，就已经能去拍卖会拍卖了。
玖棠想了想，把左脚的白色袜子脱下来。
“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就好。”老人用拐杖敲了敲桌子，“这本书归你了，你可以拿走了。”
“谢谢您了。”玖棠拿起那本书，像老人鞠躬。
“如果你真的了解到其中的内容，我推荐你找一个人，他会帮你解答迷惑的。”老人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她，“她是皇家研究院的博士，她应该也会感兴趣。”
“谢谢。”玖棠接过纸条，把它放在自己的挎包里，走出了古董店，老人欣慰的笑了笑，拄着拐把关门的牌子反过来。
这时，外面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古董店，看着桌子上那只袜子，如同饿狼看到了肥美的肉，老人并没有赶走他，而是把价格牌子放在袜子旁边。
“三十枚金币，你疯了么？”男人说。
“你不要的话我可以烧了它，要知道它是值一本古书的钱。”
“你这是明摆着坑我？”男人抬了抬眉毛说，“它只是一只袜子。”
“像你们这种人不是最喜欢这类东西吗？我只是把有用的东西卖给需要它的人，你要是不要的话就离开，我要打烊了。”
说着老人想拿煤球夹子把袜子碰到垃圾桶，男人冲上去一把抓住袜子，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钱包，放到桌子上。
“我要了，这种新鲜的东西不能够被玷污。”
老人一脸满足地拿起钱袋子，把用熟练的手法点钱，他只拿出了足够的钱，剩下的放回钱包。扔个那个男人。男人瞥了他一眼，捏了捏钱袋子，灰溜溜地逃出了店。老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有意思。
“脏钱永远不能拿的太多。”老人说完换上了古董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