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布袋戏】绝路(镜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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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体内释放的时候,她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已经带了沙哑,她眼睛迷蒙着攀上久违的高峰,黑发也带了潮气,一缕一缕地披散在伤势未愈的背上。他没动,看着她背上纵横的嫩肉顿了好一会儿,沙哑的声音低低地问她:“搏命至此,你就这样迷恋手中的权势吗?”姚明月眯眼缓了口气,酸软的手把掉落额前的长发拢了拢,慢腾腾地扭着腰肢支起自己的身体,像一条蓄势待发的竹叶青,妖娆中透着危险。她翻身面对着藏镜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划过他的喉结,猛地要发力掀开他的金面具,却堪堪停在了面具边缘,是他钳住了她的手腕,连动弹都困难。“你从未亲吻过我。”她笑着,眼尾带着红,像是烛光把紫瞳映衬的错觉。“这不重要。”他把她的手压下去放着,松开时,一圈青紫的痕迹。“哈,你在质疑我追求权势的作为吗?”她逼近他,竖瞳带着恶意“万恶罪魁如此沽名钓誉?
真不愧是史君……”瞬间大掌掐住她脆弱的颈脖,没再能吐出一个字。姚明月没半分的惊慌或者讶异,她被迫仰着头,却看着藏镜人,她还在无声地笑着,笑得张扬,神情嘲讽。藏镜人缓缓地松开手,转开目光“别挑战本座的底线。”姚明月撩起藏镜人的一缕黑发把玩,“除了权势,我还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带着讽刺的戏谑,抽开手指后狠狠地推开他,施施然地迈步走下床,坦然地整理自己,以指为梳拢好头发束成马尾,穿上之前信使送来的新衣物。她走到帘前,踢起女刑握在手中,一鞭子卷起他的战甲扔到床边,笑已经变成了平日里虚伪的甜腻“夫君如此勇猛,真是让奴家娇躯承受不起呢,可惜奴家尚有要事在身,就不伺候夫君酣战了。奴家所耗费的进补,美人阁择日奉还。”说罢便头也不回地骑马离去。
藏镜人沉默地看着姚明月离开,想着她脖子青紫的掐痕,突然想起她坐着高头大马拉的婚车嫁给他时,千雪想看他抱尚且陌生的新娘子的窘迫故意悄悄弄坏了新娘下车所踩的喜凳,她满身公主嫁人的行头,又没了喜凳下车,他只好僵直地伸出手要抱她下来,她伸出细小的手扶住他的大掌,带笑的嗓音清脆又娇俏“郎君只需轻握我手。”他收拢手掌握住她,她便稳稳当当地借力跳下了轿车,与他并肩走进喜堂,只是他并不懂控制好力气,松开时那只小手青紫一片。“我并不知如何轻握你手。”一句低语随着马的嘶鸣和马蹄声渐渐远去消散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