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养成日记》(2)

便衣警察看了备忘录之后有点惊讶。“你能记得这么多，真不容易。”
“我喜欢看悬疑小说，所以之后第一反应是把所有自己记得的细节都记下来，而不是报警。”
便衣看了一眼赵俊生，赵俊生扬了一下手中的书。“可以理解，这小孩学过心理学。”
便衣点点头。“除了这些，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你指哪方面?”这回陈晋不是脱口而出的回答，便衣下意识身体向前倾了一下。“任何方面。”
“他们...大概有五个...对，我能辨认出的声音有五个。”
“我对声音比较敏感，我学过声乐和钢琴，天生能辨别出很多种声音。”
“对我施暴的是...一个声音很沙哑的人，应该是老烟枪，年纪不大，应该在三十岁以下。”
“怎么判断的?他声音尾音偏上扬不低沉，语速快，用词不讲究。”
“可能属于反社会人格，我当时说了一句什么他就把我胳膊拧断了，动作粗暴利落，可能经常打架什么的...”
“轮番gan我的，可能是四个，或者三个...因为有个人在摄像机后面，一直没过来...对，他手持摄像机...什么样的我不大知道，看不清。”
回忆这种事对所有受害者都是非常痛苦的。赵俊生注意到陈晋下意识拽着椅垫的边缘，神经质的抖腿，频率快，目光颤动而瞳孔紧缩，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后背的衣服有点湿。明显是一副还没从伤痛里走出来但竭力配合警方调查的小孩模样。
难为他了，一个刚高考完的学生结果碰到这种事。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帮我们大忙了。有什么想起来的随时打我电话，这是我号码。”
陈晋没有站起来送他们，只是接过便笺，露出个很苦涩的笑容。“我希望不再需要我帮忙了。”
“我明白。”便衣表示很理解。
一行人离开赵俊成的家，便衣忍不住问了老战友的意见。“你觉得这个陈晋怎么样？”
“挺惨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方面。”
“唉...聪明的小孩，可惜，太现实了。”赵俊生脑海里浮现出那张稚嫩青涩的面孔，毫无生机的面孔，跟着响起的便是他那低哑的声音。
“抓住又能怎么样？女人被男人不情愿的gan了那叫qiangjian，男人被男人不情愿的gan了也能判三年吗？怎么判刑都不对吧...”
“更何况，一个人一生能承受的起几回毁灭性的打击?”
陈晋这个小孩，太过现实了。
tbc.
by W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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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ve碎碎念:啊直接在手机上打的稿子，没校对错字什么的，在比较疲惫的状态下码字，请见谅。
因为陈晋这个时期就是比较暗黑的，所以可能一上来就给大家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后期就好了，请大家对这篇文有点信心。
欢迎长期关注!我一定要把这篇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