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碎片集 · 壹

悔恨，痛苦与绝望交织，抱着青木尚且温热的身体我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肩，眼角有泪滴滚落，看起来，一切都无法改变，但我怎能...
不对，还有办法！如果，如果是他的话...
我停止抽泣，抬头望向天空...那是水一般的蓝，蓝的非同寻常，蓝的...近乎诡异。
我明白了什么，用力撕扯声带向空中呐喊
但是失败了。
我在将要吐出第一个字时眼前一黑，昏倒了... 
再次醒来时，我来到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一如我来到这个世界时经过的空间。明明光线很刺眼，我却没有任何不适感。
我低头看向自己...没有什么变化，但衣服变成了我来到这个世界前的那一套。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他...
「欢迎，很高兴能在这里再见到你。」声音从前方传来，进入视线的角色分外熟悉，正是我来到此处时接引我的人。
「请问你，不...是您...」明明我和他站的很近，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也无法判断他此时的表情。
「你猜的没错，」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我就是「神」，这一切一切的创造者。」
「那你一定有...」
「是的，我有，」又是毫不客气的打断，「但还请原谅我不能这么做，明明对你们来说，这个结局已经确定了对吧？所以恕我不能修改它。」
「你在说什么！！！我...」
「冷静。」
不知为何，我突然无比冷静。
他的话中似乎暗藏玄机，让人无法抗拒他的意思。
我的脸上带着无法抹除的惊恐神色，尽管我是那么冷静。但他对此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你不懂什么是「神」，唉，别把我当成那种喜欢做慈善的废柴「女神」啊，请回吧，我不想再和你聊下去了。」他转了过去，准备离开
「但是我...」不对，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我是...有...什么？还是谁？我怎么了？
「你对我做...」
「没什么，」他打了个响指，「现在你好了。」他又顿了一下，然后说：「看到了？这就是身为「神」的能力，你的一切，这世上的一切，都由我一人掌控，没用的，请回吧」他走了出去，而我的眼前开始陷入黑暗。
等一下！
他果然停下了，虽然我话还没说出口。
「你还想怎样？」他没有转身。
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做筹码，交换青木的命。
「有趣，」他又转了回来，「但你的一切...本来就都是我的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我会...
「得了，我就帮你一次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啊，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机械降神」吧？」
但是...有条件？
「没错，从今以后，你会彻底忘记我，忘记有关这些的一切，你不会也再也不可能来到这里。而且..就算她醒来...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青木」了。」
已经够了，但这个条件？你明明可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