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战向】PM-党争-序-挽歌(2)

但对答者来说，有些事对他来说亦是理所当然的：“保持克制？当然可以啊！只要我们双方实力相当，那谁都不敢动。但是……如果你要远远强于你的对手，会放过他吗？”
答者说着，轻轻地扬了扬还架在问者脖子上的剑，有些险恶地说道：“就像咱们现在，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大家对PM的爱……不能胜过自己本身的信仰吗？”问者的手指动弹了一下，他本来是想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来体现“爱”这个字眼，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眼神却射出了凶悍的精芒！“这样的结果——是谁愿意看到的？”
答者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吐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道：“关于这个结果嘛……诸党都太高估自己，又太低估对手，都觉得自己一定能灭掉对方……就成现在这样了……”
他看向问者的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悲悯，以及难以抑制的嘲讽，眼前的这人不仅实力弱，而且他在自己的党派中的地位一定很低，什么都不懂脑子还一根筋，所以说话才这么幼稚可笑。
“爱”？这种话题，一般都是用来鼓舞自己党派的成员和置对手于不义的……哦，这话说着太“政治”，太“阴暗”了，这愣头青可能听不懂，于是答者决定给他换一套说辞，用“爱”来解释：“诸党都认为，自己的信仰是最美好最有希望，最能将PM界带向美好未来的……当然了，也许他们只是想着PM这个世界顺从他们的意愿而已，他们觉得那样就很美好，自己的信仰和对PM的爱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切！”答者有些震惊的看到问者的眼神中居然露出了轻蔑和不屑：“都是一群自私的人……”
“哎呦，别这么大义凛然嘛！”答者升起一丝玩味的表情，心里却是一阵不爽，自己难得有耐心回答别人的问题，这愣头青还反将他一军！“你不也是参战了吗？你不也是希望自己的党派获胜吗？装什么热爱和平、热爱生命？实力和胜负才是最重要的结果！胜利者才有权宽恕敌人或将其处死，你们战败了知道吗！你们党失败了！你们是失败者！”
答者越说越激动，他将架在问者脖子上的剑往前一推，划开了问者颈部的表皮，新涌出的血液盖过了剑刃上原先已经凝固的黑血：“现在我们说了算，我！我们党！才是胜利者！一切都由我们说了算！”
落日的余晖只剩下一半了，却红得更加耀眼，照映在答者充满了残忍和嚣张的脸上，唯二幸存的两人代表着两个完全对立的党派，无数的恩怨将在他们之间终结并分出胜负，此刻绝不会有任何翻盘的可能，问者双目中的精芒暗淡了下去，变得彻底无神。
答者握住剑柄的手开始发力了；“很好，那么，你就代表你们党，走向灭亡吧！为你们的错误付出应得的代价！”
“我能再唱首挽歌吗？我想做个殉道者……”问者在弥留之际最后提出了这个问题，他的双眼已经彻底闭上，再也不会闪烁出精芒了。他能感受到炙热的血液从颈部流出，带着他的生命流逝，和冰冷的剑刃交融在一起，他真的要不行了，问题的答案让他的内心更加绝望，不等答者答应或拒绝，他便开口了——